,随意地搁在光滑的桌面,敲了敲说:“有偿提问。”
两个保安吞咽口水,互相对视一眼,连忙站直说只要给他们金币,任何问题、任何事都可以交代他们去做。
其中一个保安搓着金币忽然察觉不对。
这神秘诡谲的女人好像是突然从他们身后走出来,可身后除了大开的窗户就没有其他通道,也没有能藏身的地方,那么她从哪里出来?
如果是走窗户……这里是二十一层!
保安警惕:“你是谁?”
丁燳青:“是我付钱提问,不是你们问我。”
保安头皮发麻,他忽然发现这人和旁边的黄毛都出现得不合常理,比如那个黄毛说她看到死者才过来查看。
可是他们进来的时候,大门紧闭,门卡在那个女人的手里,那么黄毛怎么进来的?
黄毛说死者的头被突然落下的窗户铡断,可窗户始终大开,难道她和这哥特装扮的女人都是走窗户进来的?
另一名保安不知道同事怎么突然沉默,把他推到一边自荐:“问我,我来说,我告诉你们这栋酒店被诅咒,每年都会死人,时间地点都不固定。酒店是两年前开始的第一起凶杀案,当时死者的头颅被浴室爆炸开的玻璃碎片割断,头颅不翼而飞,取而代之一个非常真实的黑兔头。
报过警,没用。什么侦查手段都用过,后来还找神父驱魔,可是神父说酒店里没有邪恶的痕迹。”
他指着不易察觉的天花板角落说:“你们看上面有一个从教堂里求的十字架,每个房间里都放了十字架,可它从没出现预警。”
丁燳青将一块金币弹向这名保安:“酬劳。”而后对岑今说:“还有问题吗?”
岑今吞着口水:“不然你把金币给我,我有别的办法,我能打探出更详细的信息,你跟我买呗。”
丁燳青拒绝。
岑今:“为什么?”
丁燳青:“金钱会玷污我们的关系。”
岑今:“狗屎。”
丁燳青笑了下,催促他:“有问题快说,再耽误下去天就亮了,会误机。”
岑今情绪不高:“这颗兔头检测不出是什么成分?”
那名保安刚想回答就被原先忧心忡忡的同事抢先,恐惧的心理立刻被金币占据:“检测结果就是一颗兔头,有真实的五官、脑浆,但是基因检测发现兔子头的DNA和死者一模一样。
感觉就像人类的头颅在死后变成兔头,因事情过于怪诞,警方查不出原因所以将案件搁置一边,等待邪灵作祟的证据集齐就可以申请梵蒂冈的神父进行驱魔。”
“不是说请过神父驱魔?”
“那怎么能一样?梵蒂冈的神父才是最厉害的驱魔正规军,其他教堂里的神父,虽然也拿到资格证书,实际只不过是被驱逐的废品。”
这名保安的语气充满嫌弃,不过他很快转移话题:“有一个嫁入豪门的女星曾经公开询问女巫关于塞纳河酒店的神秘死亡事件,女巫说酒店被诅咒了。她说是与死亡有关的诅咒,连她也没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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