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了。”
“那不然你把你的卡给我,我睡你房间?”
“丑拒。”
“你知道别人怎么看我们俩吗?你我身上的舆论太复杂,现在还同睡一屋、关键只有一张床,像话吗?”岑今手脚利落地扫干净垃圾,苦口婆心说道:“最重要的是大学禁止师生恋,这不符合现在倡导的文明新风。”
丁燳青睁开眼,仰望岑今,若有所思:“你说的有道理。把门打开,不然直播也行,让人看清楚你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好不好?”
“……”岑今迟疑说道:“你确定开着门看见我俩共处一屋会相信我们关系清白,还是不屑这对狗男男白日宣.淫不关门?”
丁燳青定定地看着认真思索的岑今,忽然抬手挡在脸上,笑得肩膀直哆嗦:“你别说话了。”
岑今满脸茫然,丁燳青到底是什么神经病?他话里哪点不对?不是很正常的担忧吗?很多事情尤其关系暧昧就是很容易越描越黑啊。
他哪里说错了?丁狗逼能别笑了吗?仗着脸好看就能随便笑得花枝招展吗?
“别笑了。”
丁燳青一听他说话就笑得更厉害,胸膛都在震动,手腕戴着的丑链子颤动、单边眼镜滑落下来,头发还有点凌乱,虽然活色生香但是当事人真的很烦躁。
捏紧薯片袋子,岑今突然怒吼:“别笑了!!”
话音一落,恼羞成怒的岑今猛地跳到丁燳青身上,故意重重地砸上去,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掐住丁燳青的脖子暴躁地喊‘笑笑笑有什么好笑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神明’、‘乱搞男男关系害我被八卦还不澄清’……掐得丁燳青不得不抬起头,伸手握住岑今的胳膊,另一手扶在他后背,正要扣住肩膀将他拉开,房门忽然由外面打开。
“黑兔乐队那个舌钉男说他们见到传奇女巫,准备约你下午去酒吧,黄毛你去不——”声音戛然而止。
黄姜看着里面姿势暧昧仿佛要干些令人唾弃比如脐橙之类的事情的师生,眨了下眼睛,沉默地把头撇到一边,目光看着花瓶,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回来,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黄毛:?你明白什么了你就明白?
黄姜:“我会拒绝他。”
黄毛:你拒绝个鬼,老子有空,现在眼里心里都是伟大的事业,告诉我时间地点立刻打车过去!
“抱歉打扰了。”黄姜关门,轻声说:“你们继续。”
黄毛瞳孔地震,低头看向丁燳青才发现两人姿势确实过于暧昧,心脏顿时漏跳一拍,腰身一用力便要向后跃离丁燳青,不料丁燳青速度更快,扶着他后背的手突然擒住他的脖子往下压。
眼睛不自觉瞪大,瞳孔里倒映的丁燳青越来越近,嘴唇被触碰的冰凉感觉很明显,脑子的注意里全部被剥夺,眼前虚空一片,只剩下直勾勾盯着他的丁燳青和他莫名其妙被吻了的认知。
丁燳青的舌头有点灵活,撬开岑今紧闭的唇缝,嚣张狂妄地闯进去,像一头饿了千百年的饕餮那样鲸吞蚕食,不厌其烦地舔.舐,而岑今也不知道他嘴巴里会那么敏感。
牙齿、上颚和嘴唇内壁充斥着纤细敏感的神经,从未被别人造访过,而现在却被迫打开,被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由内到外地吃透,他不知道丁燳青究竟哪里学来的技术,反正当他意识清醒的某个瞬间又会被飞快地拉扯回去、投入进去。
【这段真的是吻,救命,真的只是吻,上段是舌吻,下段还是舌吻,衣服扣子都没解,完完整整,脖子以上,没有抚摸。救命啊,审核,这段很难理解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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