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对你来说是什么重要的存在?”
丁燳青沉默地走在前面,久到岑今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这问题时,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不是在卧室里面看到了吗?”
“啥?”
“床。”
“我什么都没想。”
岑今说完便有些痛苦地撇开目光,此地无银啊。
丁燳青笑望着他:“你脑子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不可能吧。”岑今难以相信他是个心事容易外泄的‘单纯’男人,更愿意相信都是丁燳青会读心的错。
“我不喜欢读心,很容易看到肮脏的心思。”
“你还说你不是读心?”岑今瞪大眼睛。
丁燳青失声笑了出来:“实在是你对我来说太好猜了。你不知道我曾在多长远的岁月里反复回忆、揣摩……”顿了顿,他轻描淡写地说:“总而言之,你翘个屁股我就知道你肠子的动向。”
岑今皱着脸:“形容很恶心,能不能换一个?”
“肚子里的蛔虫不恶心?”
岑今下意识按着肚子,回想蛔虫的样子,好像更不行。
丁燳青看着他笑,“你翘个屁股我就知道你想要……那我这么说好不好?”
“同志,换个年代你这叫耍流氓,要枪毙的。”岑今正儿八经地说,眼睛却左上右下地乱瞟,连丁燳青的脸都不看了。
他们对话从暧昧到恶心到暧昧,总结就是成年人都懂的那种暧昧,黄毛仔细一想,将他之前对卧室里那张床的不健康想法和丁燳青那番不管明示暗示都等于默认的话联系到一起,再一想他跟己身有些不太明朗的关系,脑子里真的很难不胡思乱想。
作为一个健康的、满脑子都是养家糊口的无产阶级人士,大小伙子处男狗·黄毛表示:有点难抗。
何况丁燳青顶着那么一张雌雄难辨的漂亮华丽的脸,说着脱衣服那档事的话,成年人扛不住啊。
黄毛很沧桑地想着事儿,再说还不确定他就是丁燳青的那什么,虽然丁燳青也算明示默认过了,但搞错了怎么办?很尴尬的啊。
丁燳青收起较为轻松的姿态,难得严肃认真了点儿,说道:“那是我跟我爱人的房子,我们的无数个第一次都发生在里面。”
“哦。”岑今有点不自在,主要丁燳青说着话就要转头来看他。“所以‘丁燳青’找的那个不存在的人,也是你要找的?你是‘丁燳青’啊。”
“我是丁燳青,见面的时候不就告诉过你?”
岑今皱着眉,有点搞不清丁燳青究竟是认了还是没认,他说话总喜欢模棱两可的。
按理来说,以岑今的智商他能轻易从丁燳青的话里猜中事实,可他心里任何想法都落不下,只要关于丁燳青的,没他斩钉截铁的承认,任何猜想就都落不下。
岑今脑子转了一圈,刚要询问就被丁燳青捂住嘴:“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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