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皱着脸看出版日期2005年,瞬间活过来,必然不是他、也不是‘丁燳青’的那位爱人,必然是巧合。
他把书籍塞回书架,甩了甩手说:“污染源头找到了,跟《女巫之槌》无关。室内纸质档资料和书籍很多,没一个有用线索,不过毕竟是校长室,随时可能被盗窃,没有安全保障,有效信息可能藏在其他更私密的地方。”
“我倒觉得橡树和地砖婴孩骸骨的相关线索都藏在这间校长室内,只是没那么轻易找到。”
“理由?”
“通常情况下,学校的账务、改革方案以及未发放的试卷都较为私密,就算不是藏在保险柜里,也应该放进上锁的柜子,还有设置密码的电脑里,而不是什么都没有,不怕别人来偷一样。”
“你觉得是故布疑阵?”
经丁燳青提醒,岑今也觉察出问题,校长室除了地砖,其他地方过于干净、坦荡,有种刻意强调自身光明正大的既视感。
“校长室污染严重,地砖里常年压着邪门东西,普通人一进屋必受影响,严重者出现幻觉,轻微影响也会心烦意燥、心神不安。”
岑今看向地砖所在的位置,皱起眉头:“话说回来,骸骨埋在那个位置有点古怪。”
他停在地砖前,抬头看向书桌后的办公椅,松开眉头,有些了然地说道:“这是访客经常踩的位置,离办公桌7、80厘米左右,正对办公椅,如果有人有事来找校长,自然而然会踩在埋有骸骨的地砖上,要不是封建迷信,我会误以为埋骸骨的人恨意难平,杀了婴孩不够解恨,还想让它被千人踩万人踏。”
纯属猜测,要是想让骸骨和灵魂任人踩踏不得安息,应该埋在马路边才对。
“所以这是利用污染影响访客的精神状态?”岑今自言自语,明了地点头:“看来校长知道内情,问题最大。”
顿了顿,他扭头看向丁燳青:“你刚才在走廊说育婴院院长和校长的脸部线条、五官轮廓的肌肉走向一模一样?”
丁燳青应了声。
岑今:“面部肌肉线条走向一样则说明她们的面孔完全一致,就算有血缘关系也不可能像到这种地步,除非她们是同一个人,你想说的是这件事。”
“我没说,只是提醒。”丁燳青笑着否认。
岑今没把他的否认当回事,丁燳青性格如此,不爱把话说死就很容易变成故弄玄虚。
“人类不可能不老,校长不是人?她跟当初的食婴案有什么直接关系?”
“也许她才是食婴案的士谋。”
岑今瞥了眼丁燳青,来到落地窗前眺望大橡树,光线影影绰绰,只能看到树身一堆笑脸重新聚集到一起,仿佛窸窸窣窣热烈讨论。
他不由抬手贴着落地窗玻璃,蓦地发现窗框有一个较为明显的手指印,好似有人经常站在这里,食指贴着窗框用力按压而留下明显的指印。
岑今凑近了看,揣摩校长的心思,难道她经常站在这里观看橡树?
那棵橡树有什么好看的?树身上诡异的活笑脸怎么来的,难道她心里没逼数?那分明就是婴孩的脸。
这时,天空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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