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愈发听不懂,刚好他按到某处,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没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医生叹了口气:“还是胃有毛病。你这么瘦,平时做体检吗?”
我点点头:“嗯。”
“改天去医院再仔细检查一遍。”
“又去医院啊……”
我没忍住抬眼看向宋禹川,他目光依然是冷的,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我又看向林雾秋,他说:“听医生的。”
这夫妻俩真是……算了,寄人篱下,我忍。
医生给我开了点温和的胃药,嘱咐我注意饮食和休息,还让我别挑食,挑食容易低血糖。
宋禹川冷哼一声,说:“他不挑食。他只是什么都不吃。”
我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宋禹川垂眸看向我,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我说:“四年了,一点都没变。”
第12章
后来医生走了,宋禹川和林雾秋也回去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几乎没有印象的宋禹川的同学,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还记得我?
而他又为什么对宋禹川说“你怎么在这儿”?
不在这儿在哪……
我想着事情,天快亮时才睡着。住在宋禹川家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夫夫二人都不会对我的作息指手画脚,也不会勒令我几点必须起床。宋禹川是没有闲工夫管我,林雾秋是惯着我。
一连过了几天舒坦日子,我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干点什么。
刚好这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之前联系过的买手店,问我回国没有,愿不愿意去他们那里办展。
他不说我都忘了,我的毕设已经被我卖掉了。
“不好意思啊,之前发给你看的那套作品已经售出了。”我躺在沙发上说。
“售出了?”对面有些惊诧,“全部?”
他这么一惊一乍的,某种程度上能说明当代艺术家想要变现有多难,尤其是我这种不入流的半吊子艺术家。
我点点头:“嗯,抱歉。”
对面犹豫片刻,问:“那您还有别的作品吗……”
“应该有,我找一下发给你。”
“好的,谢谢。”
我其实很少做能正儿八经摆在展柜里或者能送去拍卖行的东西,上学这几年做的都是装置艺术和行为艺术,也搞过虚头八脑的概念艺术,拿手机翻了半天,只找到几件目前还挂在学校展厅的版画,还有几个陶瓷摆件。
做陶瓷是因为有段时间生病,医生拿着检查报告指指点点,说我心肝脾胃哪哪都有问题。于是我回去借学校的陶瓷工坊烧了一组内脏形状的摆件,里面注上蜡油做成蜡烛。
记得当时还被一个留学生朋友说不吉利,问是不是蜡烛烧没了我的命也就没了。我说你懂个屁,这叫化劫挡灾。
当然我是信口胡说的,我根本不信这些鬼东西。
生死去来,谁都挡不住。
我把照片发给买手店店主,问他这些行不行,行的话我托人从国外寄回来,大概七八天。
“当然可以!有多少要多少!!!”
这么多感叹号……难道我做的东西其实还不赖?转念一想忽然想明白了,我有过交易记录,不管是不是炒作,那么大笔的成交额摆出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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