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绵羊咩咩叫,没有奶牛哞哞叫吗?”林雾秋问我。
我想了想,说:“好像没有……奶牛可能比较安静。”
宋禹川插嘴进来,说:“那是因为羊饿了。”
“牛为什么不饿?”我问。
“牛吃饱了。”
“……”
林雾秋扑哧一声,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脸:“怎么这么可爱啊宝贝。”
我不明白我哪里可爱,气哼哼地和林雾秋告状:“他总和我抬杠。”
宋禹川眉毛一横,似乎在质问我他哪里抬杠,于是我继续告状:“他还吓唬我。”
林雾秋也佯装生气,瞪着宋禹川:“快给翎翎道歉。”
“?”宋禹川两头受气,看看我又看看林雾秋,说:“你就惯他吧。”
我们在运河上划船晒太阳玩到下午,然后去老城区散步喂鸽子,最后找了一家露天餐馆吃晚饭。夏天的白天很长,不知不觉快要九点,太阳才刚刚开始准备落山。
我的感冒好得差不多了,今天被特批允许喝一杯啤酒,我毫不犹豫要了一升装的最大杯,林雾秋和宋禹川为了陪我,也各自点了一杯。
远处的天空染上晚霞的橙粉色,运河波光粼粼,倒映着金色的夕阳和两岸的灯光。回家的人骑着自行车从石板路上慢悠悠地经过,还有或近或远的谈话和笑闹声,一切热闹得刚好。
最重要的是,宋禹川和林雾秋在我身边。
分开的半年好像让我更加学会了怎样经营这段关系。
也许有一部分的自由是我必须要放弃的,比如我不应该再随便接受他人的爱意,不应该挥霍生命在对自己有伤害的事情,不应该把自己丢在没有人的地方,任颓丧和不安的情绪裹挟甚至吞没我……
同样我也要失去一部分东西,比如酒精和尼古丁带来的精神慰藉,比如那些阴郁的时刻滋养的灵感,再比如来来去去的漂亮面孔和温软怀抱。
但我得到了很多很多,够我挥霍一生的爱。
晚上回家,我洗完澡趴在床上玩手机。
宋禹川生日临近,他说要在这边陪我过完生日再回去。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这句话的主语有问题。
“你再说,谁陪谁?”我问。
宋禹川面不改色地回答:“我陪你。给你一个机会,补偿你之前敷衍我生日礼物的错。”
我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今年雾秋生日,你给他寄了600多张照片,我看到了。”他说。
我愣了一下:“我寄给他的,你怎么看得到?”
“他给我发了开箱视频。”
宋禹川语气闷闷的,带着点愤愤不平的意思,像是在告状。
我有点心虚,因为我确实花了很多心思在林雾秋的生日礼物上。那段时间我每天往返于海边,拍了很多从早到晚的大海和天空的照片,然后用颜色的不同,把这几百张照片拼成一只狐狸,装裱好送给林雾秋。
林雾秋明明答应我藏起来不给别人看的,竟然给宋禹川拍了开箱视频。
“我也想要生日礼物。”宋禹川说。
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原本打算回国时候带回去的。
“生日礼物啊……”我故作沉思,“那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