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子哭丧着脸摇了摇头,“若不是长老您让我提前布下这匿息阵,又只身犯险引开褚信,恐怕大家就不是被吸走修为这么简单了……那褚信到底是修炼了什么邪术!?”
沈溪又将那匿息禁制加固了几层,喘着气道:“他们撑不了多久,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
她说着,将身上大部分丹药和符纸法器拿了出来,布置下养灵阵,嘱托道:“你在此看好他们,除了我与掌门,任何人靠近都不要解除禁制暴露,记住了吗?”
那小弟子连连点头,抱着丹药道:“可您把丹药都留给我们,您怎么办?”
沈溪摇摇头,“先保下性命要紧。”
这十几名弟子不论那个陨落都是无时宗巨大的损失,她必须尽快和掌门联系上。
——
按照王子濯交代的具体细节,宁不为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一处偏僻的茶馆。
这茶馆虽然偏僻,客人却不算少,台上还有说书先生在讲故事,宁不为刚挑好座位坐下,便听那说书先生一拍桌子,抑扬顿挫道:
“上回说那崔成泓以亲儿祭刀终得紫炎,王氏惊怒自刎刀前,可谓家破又人亡,他回那崔氏主家,却遭兄弟羞辱,一怒之下血洒当场,自此叛出主家另立门户,复娶妻又生子,主家灭绝,崔成泓一支子孙却绵延万年……”
“今日我们便来讲讲这如今的崔氏一族!”
下面有人起哄道:“有什么好讲的!五百年前那崔氏还能算在十世家里头,可当年巽府一出事,他们崔家紧挨着巽府,人都没了一大半,早就没什么看头了。”
“哎,客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说书先生一拍案,“当年崔氏一族本可以逃过此劫,却因为崔氏嫡出的小公子崔辞贸然进入巽府寻人而损失惨重!”
宁不为端着茶杯的手指骤然收紧,抬头看向那说书先生。
“据说当年崔辞与如今的魔头宁不为是至交好友,听闻巽府出事便急忙去了巽府宁城……”
桌子上的茶壶被人拿了起来,慢慢斟了一杯茶,温润的声音响起:“王公子喜欢听说书?”
宁不为转头,却见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人。
谢酒微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怎么,王公子认识我?”
宁不为眯起眼睛道:“不认识,只是听声音有些熟。”
谢酒一挥袖,便在周围放下一个隔音结界。
“初次见面,在下姓谢名酒,王公子叫我谢酒即可。”谢酒看了他一眼,“王公子在乐源城搞得好大阵仗,你父亲让你来探雨眠山秘|境,你倒好,竟做起掳掠女子的勾当。”
宁不为学着王子濯讪讪一笑,紧接着叹了口气,“我也只是想复活我那不争气的妹妹,谁知道还是失败了,我还是未能学到回春阵的精髓。”
“回春大阵精妙玄奥,岂是你一年半载就能学会的?”谢酒不以为然,压低语气道:“可若你用这阵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坏了尊上的计划,万死难辞其咎。”
宁不为赧然称是,“不知谢公子联系我是为何事?”
“论道大会至关重要,尊上命我与你同去。”谢酒顿了顿道:“你之前传话说在雨眠山秘|境见到了宁不为?”
宁不为一脸肃然地点头,“我同他交手过招,此人狡猾奸诈,我不敢恋战便撤了。”
谢酒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现在修为大减,不足为惧,若不是尊上还留他有用……”
宁不为佯装不解道:“这作恶多端的大魔头能有什么用处,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些罢了。”
“你懂什么,他可是——”谢酒突然收住话头,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王公子,不该好奇的事情少打听。”
宁不为连连点头,“那不知论道大会我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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