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夏尧只是想自己爽而已,他对床上谁占上风谁占下风的推拉游戏不感兴趣,对季警官的反应也不太感兴趣。
除了后面一直在开拓疆土的手指,让夏尧的脸变得有些红。
他趴在季警官身上,含着季警官的性器,后面被季警官的手指插得湿漉漉。
偶尔从唇间溢出的呻吟像是发情期的小猫一样。
这样的自己,有点骚了。夏尧想。
他又舔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瞪着湿漉漉的双眼:“不搞了,我腮帮子酸了你都没射。”
好烦。
季警官翻身将小刺头压住,火热的气息灌入耳廓,低声笑:“我早说了你不行,傻了吧唧的。”
夏尧憋了一股气,虽然他确实不喜欢给季警官口,但是说他不行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侮辱!
侮辱完了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瘫鸡儿享受啊。
逐渐习惯了从正面被插的夏尧越来越喜欢这个姿势了。
省事儿也省力,舒服完了一闭眼就能睡。
至于他那个有轻微洁癖的季爸爸事后要洗澡要收拾,都不是他要劳心的问题了。
春节七天乐,夏尧后边几天都干脆没穿衣服,看电视就拿被子一裹,想做了一掀被子就能干,从看见季爸小屁股开始流水,到现在季爸一摸他就抖。
——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夏尧总算是把前几年不举的委屈全都倾泻光了,懒懒地躺在床上,即使性器被季警官握在手里用湿纸巾细致擦拭也没法再吐出任何东西来了。
他们就一起吃东西,看电视。
自热火锅的热气有限,但是依旧有水蒸气向上升腾,夏尧光着屁股坐在季警官腿上,一边啃鸡翅一边看节目。
和季警官预想的,夏尧会不甘受限于这十几个平方的房间而惹是生非完全不同,夏尧很安静地待在这个可以说是十分狭小的空间里,完全没有闹腾过要出去,也从来没提过这类要求。
所以季博扬经常萌生出一种错觉。
夏尧好像是个挺乖的小孩。
每次做完都像个小笨蛋一样,躺倒了就睡。
他实在是看不过去夏尧严重失智的脑袋瓜,忍不住提醒:“以后你要是和别人约,做完就对你不管不顾的可要不得。”
夏尧眨巴眨巴眼睛:“为啥呀?”
“精液在屁股里留着不难受吗?”
“不难受啊。”
“……”
季博扬结结实实吃了个瘪,虽然这个小床伴是被他三言两语加一点儿床技骗到手的,但他老担心心眼比天还大的小屁孩以后被别人骗。
尽管打炮的事儿你情我愿,可也不能让小家伙受委屈了。
然而这番对话在夏尧没比屁股聪明的脑袋想来,应该是他季爸爸不高兴了。
于是翻身起床,把季爸爸用力抱起来,结果底盘不稳摔倒在床上不说,还差点闪着腰。
“你干什么?”季博扬立刻把小孩拎起来,给人揉揉腰,语气急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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