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着急。小beta垂着眼从耳朵接收到这两个字,大脑处理完这条信息后,alpha就清楚的看到怀里的人,薄薄的一层,从皮肤下一点点洇出来的红色,自裸露的光洁背部层层叠叠漫延上来直到耳廓,晕成了一片晚霞。
纵然alpha见识过多少人,他也很难不在这一片奇景中闷笑出来,湿热的水汽洒在小beta耳边,他高温的耳廓只能感觉到一小片温凉,那点耳尖被人咬在了齿间厮磨,雪白的牙啃噬着一点点红色,绵软的口感像是一只猎物无能的把自己的喉咙送到猎狗的利齿下。
“这就害羞了?”根植在alpha骨子里的恶劣忍不住冒了头,他从战场上学来的稳重沉稳就和他的母星一起抛在了十万星系之后,他的手指顺着宽大的方领深入小beta的胸口,拢住那一团绵软,食指与中指捻了一下被他捏起还算柔软的红红的鸽子嘴,那颗小豆子软腻的顶住他的指尖,只消两下便变成了小石头在他掌心硬挺起来。
alpha挂上了恶劣的笑却用着温和有礼的语气,仿佛在问一位淑女这道菜是否符合对方的口味:“这样会害羞吗?”小beta的身体前倾,大概是腿软了一下,他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扑到了alpha的怀里,他伸出手来攥住了alpha的腰衣保持平衡,用力有点过大,甚至把那严严实实扎在皮革里的下摆拽出了一些。
alpha没在乎这一点小小的失礼,毕竟戏弄这个小beta所带来的愉悦足以抵消这不大不小的错处,他慷慨的赦免了小婊子的罪,却在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小beta的回答后,单方面又惩罚了他的恶。
alpha用空闲的手从怀里托起来那张小小的和他巴掌差不多的脸,小beta仰着脸闭紧了唇,好像一只没有水便无论如何都不会张嘴的蚌,只有那半阖的颤抖的眼皮才能透漏出他怀里的人现在有多么紧张。
这只是个beta,一个没有见过炮火与鲜血的小beta,alpha不自觉放了力气,他只用食指轻轻抬起了那张脸,然后低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他的声音很轻,甚至大部分话语都是气音,小beta却敏锐的从里面听到了一丝不悦。
安菲耳提面命的警告响在他的心头:“一定要听话!”颤抖的像蝴蝶一样的灰黑色眼睫忽闪忽闪的就抬了起来,小beta一下子就撞进了一汪水翠中,屋里灯光暗淡,那双底色泛着祖母绿的眼清澈的像是可以折射阳光的湖泊,他没见过太阳,此刻也清清楚楚的明白,这是一双被阳光照耀过的眼睛。
alpha不是小beta肚里的蛔虫,他在对方怔愣的表情中低了头,金色长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他高挺的鼻梁从印堂下线条流畅的滑落下来,如果落上去一片雪,便会在眨眼之间融成一汪湖,alpha凑近,挺翘的鼻尖蹭了蹭小beta的鼻梁,微凉柔软又带着风吹过的细痒。
他和泉水呼吸交融,小beta只觉得自己的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在这近在咫尺的面容中烧的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却连舌尖都没有一丝湿润,他后仰要退:“先,先生·····”
alpha拦腰把他拥了回来,侧脸又蹭了蹭他的脸颊,带着低哑的笑慢条斯理的像是拆着自己的礼物:“我的问题很难吗?”大概是难的,因为alpha已经看到了小beta为难的皱起了眉,嘴唇张张合合却吐不出一言半语。
让良人恼怒用的是下流,惹婊子羞耻使得是纯情。
alpha没再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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