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小beta:“你认罚吗?”贴贴都不行,他咬着小beta的唇,按着人的头,把舌头从上颚一路舔到小喉咙,上将有条灵活的舌头,他十六七岁玩得最花的时候能把樱桃梗在嘴里打成结。
他把小beta因为麻痛强压下去的瘙痒又勾起了一半,上将勾了一下他的舌头后退:“认罚吗?”跟着人往前凑,马上就要将alpha半压到地板上的小beta疯狂点头:“亲,亲亲。”那点口腔里的硝烟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想要更多。
“你同意过的。”那冷淡的声音里夹了一丝清浅的笑意。
他笑起来真好看,这个念头还没在小beta愣直的眼神中传达出一秒,他就天旋地转的趴在了alpha的大腿上,冰凉的液体贴在他的胸膛上,小beta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他都没趴好,臀肉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实打实的肉贴肉,不,照着alpha那双骨节分明充满力量的手来说,更像是骨撞肉,很重很响的一巴掌,甚至那一瞬间压过了宇宙在小beta耳里的轰鸣,他趴在alpha的腿上扭头的瞬间,被人按着脖子压在了膝盖骨上,微微用力那狭小的喉管就受到压迫,他喉咙的痒缓解了几分,屁股却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像是求着别人给他几下。
alpha满足了他的身体语言,他的力道并不分散,十足十的用了不伤人的力,只是接连三巴掌都落在了同一个地方,同一块软肉上,就连已经昏了头的小beta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可怜的右屁股上有块地方火辣辣的泛着能灼伤人的烫滚痛起来。他两只手扑扇了几下就老老实实的拽住了人的大腿布料,甚至都没让alpha花心思去绑,然后从不能说话的声道里挤出一声细小的,听不清的呜咽。
他细弱的脖子还被人牢牢的压在膝盖上,alpha会随着击打的频率与力道适当的给小beta放松一下,可松一下紧一下的还不如就让他自己挣扎求生,他的喉咙太痒了,抓心挠肝的痒,像是被男人直接肏成了性器官,没有男人的鸡巴他忍不过一秒,除了压迫窒息。
压迫窒息带来的快感与舒爽让他张着嘴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涎,连下巴上都有亮晶晶的几滴,可一旦膝盖放松空气涌入,那股如同吸毒一般止住又犯病的痒就会卷土重来甚至变本加厉,之前窒息两秒就会得到舒爽,如今甚至要十秒,而放松后得到的不是解脱,而是痛麻之后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几秒的舒服而求更深的压迫。
可他的屁股也撅得越来越高。
疼痛会转移他的注意力,也会舒缓他不正常的快感。
小beta几乎上上赶着被人惩罚,开始变得粗糙的布料微微一扯就露出来那只软绵,他真是生了一个好屁股,肉感,圆润,白嫩,一掐一个印,在男人身下被撞出肉浪的时候是欲望,在alpha掌下被打的红肿的时候是摧毁。
无论是欲望还是摧毁,都能轻易勾起一个人的掌控欲。
那只小屁股已经可怜巴巴的被扇出来手印了,大片的粉红色上是一个纯红的掌印,像烙印像标记,像野兽撒尿争夺地盘,alpha在满室的硝烟味道里恍惚嗅到了一丝桃子味,水蜜桃,轻轻剥下皮就是流水的肉。
他在隔空都能感受到的热度里,覆手上去揉着那命途多舛的臀肉,摩挲着犬牙想,这个小beta如果是个omega,大概会是水蜜桃味道的吧。
小水蜜桃在他腿上流了汁。
小beta在他怀里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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