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软回房间翻来覆去并没有睡着,他从未过过什么也不用做就能不愁衣食的日子,如今被人养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还可以赖床,这大大的激发了他的愧疚心,不劳而获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他坐在床上咬着指头细细的盘算,一开始先生买了他虽然他没让先生舒服,可这是会所买定时间归属权问题,先生不对他做什么是不想做,而不是他亏欠先生。后来先生救了他,作为回报他把自己送给了先生。先生的易感期来了,他安抚了先生,于是先生给他治了眼睛看了阳光。这些事都是一码归一码,桩桩件件都是交换,算起来他也不算太过于亏欠先生。
可是,现在算什么?
他身体好了,吃先生的喝先生的,还睡着先生的床,可先生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家了,他就算付这些钱,六银币一次的价格来算的话,那些甘甜的饮品,鲜美的食物都够他每日不停的和安抚易感期一样服侍先生十几二十年了。
哎,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温软手肘撑着膝盖捧着脸深深叹了口气,德文希尔单手托着餐盘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已经被他养的脸上身上很是长了些肉的小beta像个小孩子一样捧着脸,嘴都嘟出来一点在皱着眉叹气。
可笑也可爱极了,德文希尔一身军装还没脱下,满身的勋章与流苏叮当碰撞了一下,温软眼中的惆怅瞬间就变成了惊喜,他小小的叫了一声,双手撑着床膝行着就要爬过来:“先生!”
德文希尔把餐盘放到屋子中央的原木矮脚桌上,长臂一展就捞住了向他扑过来的温软,温软这个名字他取得是真好,小beta人如其名抱在怀里温温软软的,他低头啄了一口人的唇,又从大腿摸到小腿上软软的肉,分开腿更好的把人抱在身上:“怎么不穿鞋就往下跑?”
温软乖乖的仰头被人啄吻,眼瞳里都是笑意,他都不知道自己嘴角弯了起来,扶着人的肩膀就往前凑,他今天比以往胆子更大也更亲密一些,不知道是久别还是之前有些别扭却算不上受了委屈的小情绪促使着他说了这些话:“我好想你。”
眼里的亮让他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小屁股被人捧在手心,他夹着人的腰借力哼哧哼哧凑过去叭的一下亲在对方嘴上:“你都不回来。”德文希尔拍了拍肉肉的臀部,然后低头咬住他的舌尖将人吻的呼吸急促后又把人放回了床上:“这不就回来了,今天带你出去玩。”
温软眼神都有些飘,听见这话倒是立刻聚了神:“真的吗?我可以出去玩了?”到底是刚好了眼,德文希尔不在的半个月他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在早晨阳光不烈的时候站在阳台上,看两个小时的风景了,就这两个小时也不是一次性看完的,是一整天下来零零散散加起来总共两小时的,算起来,他连城堡下的花园全貌都没见过一次,每次看的最多的就是种下楼下的银色玫瑰。
他会小声的问陪着他的陪护:“你看见那朵玫瑰了吗?那是我母星的花。”等陪护长篇大论的夸完这朵花多美多好看后,他还会小小的再补一句:“是先生给我摘的。”陪护愣一愣然后口干舌燥的开始下一轮的吹嘘。
可他还没出过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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