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出来打了圆场:“先用点下午茶,歇会再练,老师应该也累了。”把老师请下去后,霍华德也叹了气:“温先生,后天就是先生的订婚宴了,您若是学不好很难出门见人的。”
订婚宴,大概是玫瑰的刺刺破了他的心脏,不然温软想不出别的原因会让他的心这么难过,他捏着手指泪眼朦胧的点头:“我会,我会努力学习的。”他才刚刚被骂哭,此刻的眼泪也顺理成章,没人在乎他的难过,只想着让一个拿不出手的东西快速渡层漆能勉强见人。
德文希尔晚上也没回来。
温软坐在空旷的餐厅,经过一天的期待与失望后,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德文希尔生气了,他在冷落他,温软不过是闹了一次小脾气没有去接先生,先生给他的惩罚却是一整天都不见他。
见不到先生的日子好难熬,之前白天见不到人可晚上会睡在一起,可现在晚上不能相拥,白天也不能见面,温软的焦虑恐慌与被抛弃感快要将他吞噬,他甚至大逆不道的给德文希尔的智脑发了信息:“先生,昨晚是我的错,不该不去接您,您不要生气好吗?”
德文希尔是在灯火辉煌,铺满玫瑰与大提琴声的私人约会的餐桌上收到这条信息的,贝尔并未介意他在晚餐上查看信息这一失礼行为,德文希尔心底的不耐与隐秘被戳破的难堪上涨,昨晚他是察觉到了一点不同,今天也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温软,他本来想各自冷静一下,可这个没有分寸的粘人的小beta连一天都没坚持住,夜晚才刚刚降临就迫不及待的发来了求和信息。
这让他昨晚回家没看到沙发上人后莫名出现的憋闷感稍散了一些,可被人看透了又在约会的场合升起想立刻回去的心情弄得不上不下,好像他在易感期被信息素控制的熟悉感觉让他恼怒,被掌控情绪的alpha不满,他抿着唇近乎绝情的面对示好的信息回了一条:“希望你的教师能教会你什么是分寸感。”
接下来的一整晚,德文希尔都没再收到过分的信息,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又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未曾播报的信息条框沉下了脸,这个不知好歹的beta。他推开门的时候,沙发上有一小团东西突然受惊吓般跳了起来,等到那个半在阴影里的人蹲在他面前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他脚下的时候,德文希尔风衣下包裹住的肌肉才从紧绷的状态缓缓松懈下来。
温软半蹲在地上把拖鞋并排在他面前,伸手去解鞋子上的扣子,他低着头跑过来的,卷发散了一肩头,什么表情也看不到,就在手指将要碰到鞋面的时候,那双黑色的皮鞋骤然后退,鞋子的主人在高喊:“霍华德。”
温软立刻收回手蹲在一旁,他不敢抬头怕看到先生生气的脸,也不敢起身只像个木墩一样杵在那,不知道自己是该进还是该退,德文希尔连鞋也没换,直接跨过了他对着急匆匆赶过来的霍华德质问:“家里没人了还是换主人了?用得着他来给我换鞋?”
温软本就蹲着的身子更是瑟缩了一下,他谨守着家里仆人的本分,只是想看看先生,却连一个换鞋子的事都做不好,霍华德也没想到大半夜的温软不睡觉,跑到楼下等先生回家了,可谁都能看出来小beta望眼欲穿的等着见上将一面,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个机会,却不想惹到了这个家里最不能惹的人。
温软再害怕也撑着墙站起来了,可他没抬头,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在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您不要怪霍华德先生,是我自己偷偷溜下来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别生气。”
他从前也经常用敬语道歉,可从未有一次让德文希尔如此生气过,这种下人的事都有人安排,他再不济也是自己带回来的,谁敢让他做这些事,贝尔不过是来了城堡一次就想开始掌控德文希尔家族的话语权吗?这话还没质问,还没找到那个敢随便使唤温软的人,这个不长脑子的小东西倒是先道歉上了,他真想捏着这个小东西的脸颊问问他,在垃圾星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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