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傲的一板一眼的古老贵族顷刻间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如果有一面镜子大概他此刻可以看清自己脸上那不正常的狂热的表情,他从因为喉交而半昏迷的温软嘴里退出来:“小狗尿了一地。”
公爵用了他这个身份本该一生都用不到的下流词汇,而被他捏在手心里的小东西却因这简简单单的一句陈述再次淅淅沥沥流下了什么温热的液体。公爵那只被尿液浸透的皮鞋顺着大腿踩到胯间,他开始教训这个随地小便的婊子,牛筋底的鞋弓用力下压,温软连求饶都哭出了声。
罗素却在他不可自制的受辱与痛苦中诡异的尝到了另一种快感,这不是随意花几个银币或是威胁就能肆意玩弄一个婊子的快感,温软除了身体的本能以外,他简直不像是个常年站街的流莺,在这不见的几个月后的重逢里,他更像是一个刚刚新婚的少妇。
一个从天真诸事不懂的娇惯少爷经历了新婚刚刚被开苞又被精液浇灌出媚态的少妇,少年人的青涩与性爱的沉迷在他身上融汇成一种奇特的气质,这是只有在新妇身上才出现的气息,带着对另一种新生活的憧憬与试探,和心上人一起探索共同生活的美妙。
然后在婚姻带给他最初最快乐的时间里,在还没有到被琐事拖累,新鲜感褪去的厌烦至相看两厌的阶段前,在一对相爱的人最爱的时间段里,在一段婚姻最美好最梦幻的初期,他被人强奸了。
梦最美妙的幻境,被意外撞破。
公爵此刻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假惺惺的古老贵族总是喜欢找有夫之妇当作情人,这是一种奇怪的争夺占有被称作偷情的,下流行为。
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在这位早就被权力腐蚀的懒惰餍足的贵族血管里缓慢升起,足够缓慢,也足够细品,他扼住温软的脖子上提,凑过去亲密的渡给他氧气:“德文希尔会吻你吗?”
alpha用舌尖描绘着沾满他气息的唇,他还是一眼就能看穿人心,他甚至不再称呼上将这个官职:“德文希尔易感期的时候,会这样亲你吗?”他将人抱到腿上,丝毫不在乎那被弄脏的裤子,他搂着人的腰接吻:“他会这样抱你,”alpha咬住温软的唇珠,手从腰线伸入,剥开他的裤子,把那只早就湿漉漉的小屁股捏在手心:“他的手那么大,捏你的屁股的时候,你一定很爽,像此刻在我手里一样爽。”
温软打着颤在他手里射精,上将玩过的窒息给他的身体留下了后遗症,他在可控的窒息中不可控的射精射尿,等到被快感充满的脑子稍稍清醒一点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罗素公爵问他:“他喊你老婆的时候,知道他的老婆会恬不知耻的爬山别人的床,尿在他人脚面上吗?”
alpha满意的,在一片混沌空白中看到了温软惊惧难过的表情,他舔了舔唇,这个脏兮兮的beta坐在他的腿上,露着整个小屁股羞耻的扯着上衣下摆妄图保留自己一点尊严的时候,罗素只觉得这个表情和小beta的眼泪一样甜蜜。
他尝到了玩弄人夫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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