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一听会疼便老老实实的坐住不再躲了。
德文希尔也满意的放轻动作,用指腹在人白嫩的脸颊上横蹭过去,在温软让抬头就抬头让闭眼就闭眼完全听从自己的动作中,上将这几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折腾的心终于舒畅了一次。他以一位上将在战争胜利后总结反思的经验来说,只要他养的小东西乖乖听话在家,不总想着往外跑找别人,那他也就不必总用些吓人的手段了。
早餐上桌之前,德文希尔陪着温软在庭院里看花,那朵银色的玫瑰在白天都无比的显眼,温软凑过去数花瓣的时候,德文希尔反而对另一件事更加上心:“之前给你的花种那,有花苞了吗?”
温软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然后低着头有些委屈道:“没养活,死掉了。”那是他原本准备用作做花捧的花,温软才不要给别人,可他又舍不得碾死任何一个小生命,于是托花匠偷偷移植到了花园深处,那些花除了他没人在乎,谁又能想到上将会突然关心,他扯了谎骗人,心虚的都不敢抬头。
德文希尔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见温软不开心了又有些后悔怎么在刚吵完架后又挑了这么一个话题,正在想如何转移话题的时候,温软先开了口:“我怕养不好玫瑰,能不能把它移植到花盆里摆在我的窗前?”
德文希尔看了一眼那格格不入的银色花朵,那本来就是一段实体的全息影像,在垃圾星用来哄小beta的产物,带着泥土移植过来的时候甚至连根系都没拆,这根本不是一朵花,花匠又怎么可能悉心照料。
可看着温软祈求的表情和无意识交错在胸前的十指,德文希尔还是默默将事实咽了回去,他还记得这个小东西在一片废墟里看到这朵花时的惊喜和雀跃:“可以,先去吃早餐,一会就让人把花放到你的房间。”先把人支开,一会直接挖出来就好了。
温软哪里还敢有过多要求,万一花匠换了花盆留不住垃圾星的泥土了,那他也好歹保住了故土的花朵,总比什么都留不下强,他心里勉强面上却还是带笑满意的说:“好,谢谢先生。”
以色事人的人最熟练的便是隐藏自己,摆出客人喜欢的样子。
只是温软再怎么装的乖巧,可他心里装了太多事,担心上将发现他的不忠,也担心公爵突然反悔将这些丑事抖落出来,还要忧心上将的未婚妻,万一他真的做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被人丢到大街上会有多难堪,而最迫在眉睫让他吃不好睡不好的便是,临近公爵要求的时间了,他该如何出门。
平静的好像回到从前的日子只过了八天,到了第九天早上用餐的时候,温软只喝了一小碗的红豆粥,一小碗和咖啡杯那么大的碗,德文希尔的心情也不怎么好,明明好吃好喝的待他,礼仪课也不用上了,不用早起。
为了信息素代谢,德文希尔甚至克制着自己连晚睡都没让人有过一次,更别说有什么夜间活动了,可温软还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瘦了整整一大圈,连脸颊都有点凹陷了。霍华德都没忍住在旁边劝:“尝尝那个灌汤包,早上新做的。”温软连筷子都没动,摇摇头:“有点腻,吃不下了。”明天就要见公爵了,可他今天还没想好出门的借口,一想到这那碗刚刚喝下去的粥就开始在胃里翻腾。
温软不舒服极了。
德文希尔的气压也低了下去,早上刚刚收到了冯或范阿姨的短讯:“你处理的军务太对,‘E”计划的事情你不用管,任何有关此次计划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安排就好,明天我会派人去接抚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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