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府上的人,我来接你为什么要搞的我像偷情一样,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咄咄逼人的口气加上步步逼近的碧眸,跑的有些昏头的小beta清醒过来一点,这个人不是罗素,是上将,是百般向对方讨好还是会被无情放弃的上将,他立刻惊惧的后退一步:“对,对不起。”
他又在道歉。霍华德说温软道歉的时候是受到了威胁觉得不安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方式,“啧。”德文希尔有些不耐,明明想的是好好和人说几句话,怎么才说上两句就又是千篇一律的道歉了。
温软闻声立刻心惊胆战了起来,他抬眼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已经有发怒前兆的上将,绞尽脑汁的开始为自己找补:“不是您见不得人,是,是这里是公爵庄园,您要娶罗素小姐,我和您见面会给您抹黑的。”
原本不管温软说什么都要逼问他是不是怕罗素误会的上将,想说的话直接堵在了嗓子口,这一下噎的他不上不下,可到底是受制吃了亏,他一句话也不能说了,和罗素家联姻是一早就定好的事,没人逼迫也没人阻拦,他们以此方式奠定了罗素一族对“E”计划的资金支持,也建立了与实验二号接触的基础。
德文希尔订婚是不可缺少的关键一环,当初有多理所当然,此刻上将就有多没有立场反驳温软的理由,他一时间气得太阳穴都有些疼。温软又默默后退了一步,上次上将气成这样倒霉的可是他,他假装没看见转身就往前走:“我,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吗?”他赌上将还要面子不会在大街上打他。
德文希尔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温软怕他,怕到跟他并肩前行都有些抖,上将有些不明白,从前他就是这样的脾气,明明他没变,为什么温软会怕他怕到这种程度,哪怕从前把人带到会所吓唬人的时候,小beta都敢对他撒娇往他身上黏,为什么偏偏现在对他就唯恐避之不及。
怎么温软就变了那?
接下来一整天的行程上将都按照霍华德说的进行,送了花请人吃了午饭,玫瑰香槟小提琴,期间德文希尔没看一次光脑也没接过一个全息电话,好像今天推了一切就是为了陪温软出来玩一样,下午还要带着人去了植物园,整整听了一天话的小beta乖巧的捧着橙汁问:“我有点累了,我们歇一歇好吗?”
他抱着杯子,眼神落在杯口,在广阔的天台风一吹卷发就轻轻荡一下,没有抗拒也不讨厌就小声的问,休息一下好吗?就是这个样子,他在方舱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软软的说一些请求然后就静等被满足的样子,上将侧过头喝了几口白水,喉骨动了几下,霍华德教的教程全都被扔在了脑后,他伸手拨弄了两下刘海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很低,很低:“嗯。”
这个回答太单调,德文希尔又在回答后补了个:“好。”第一次约会,上将觉得这就是一次约会,温软在五十万包场半小时的餐厅天台上看了一下午的云,德文希尔就坐在那里看了一下午的温软。
光影从东到西,一点点移动,像是蜗牛在边境线爬行,粘液拖在他身后以为迈过去就是光明,温软就包成一个小团子窝在椅子里,他没什么话要对上将说,唯一的话题就是那个omega,他刚问问出来就被告知:“那个omega没事,他都能工作了,怎么可能又进重症,之前那么说就是骗你出来的。”
温软一下子就闭上了嘴,他觉得这个回答是对他的嘲笑,嘲笑他轻易好骗,嘲笑他这么简单就被骗的背叛公爵同他私会,他抿着嘴不发一语把自己窝进了椅子里,然后看着天边聚集又消散的云。
上将连骗人都骗的坦坦荡荡,反正他就是拿准了温软心软胆小,知道对方放不下故人又不敢告诉公爵自己被威胁了,小beta怕极了自己会给公爵带来麻烦,也怕上将会伤害公爵,瞻前顾后的什么也不敢说,就算说了又有什么用,他被两个alpha蒙蔽的死死的,却还善心大发的要当圣母保护别人。
德文希尔心里瞧不上他这种小家子气,他故意把欺骗直白的说出来要看人发火,谁知道小beta听到人没事的时候神色却骤然一轻,然后反应过来被欺骗后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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