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而承受巨大痛苦的时候,那两张嘴都没停。
罗素歪头吊着抽取瓶,单手撑半脸:“你要带他走,你凭什么带他走?先不说打赌输了你是否愿赌服输,一开始就是你把他送来的。”
德文希尔坐在椅子上也吊着抽取瓶,这样大量且快速的抽取腺液很痛也很伤身体,就算是这两位显然已经凌驾于人种阶级之上的人,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这种从身体和灵魂中留下空虚的抽取让上将的语气都有点虚:“要不是你做的那些事,我会把他送过去,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在自己表妹的婚礼上逼迫自己妹夫的人!”
罗素脸上没有一点羞愧,他甚至情绪外露的厉害:“哟,这是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也不重要了,你怎么好意思说他是你的人,要真是你的人,你能随随便便把他送给我?”
腺体被压榨的厉害,越往后越抽取不出,疼痛也越大,一根滞留针现在却像是一把刀埋在了他的皮肤下,罗素的唇都白了,可脸上却带着嘲讽的恶意,他甚至遮挡面孔的手放下,全然的向德文希尔表达自己的拥有温软所属权的得意:“你都不知道,你把他送来那天他哭的有多惨,多伤心,他陷入假性发情期被我标记的时候,还以为抱着他的是你,他在我怀里哭着问:‘别丢下我行不行,我会乖的。’他真的很乖,他敞开腿说你可以把蜡烛滴在我这里,这次不躲的时候,脸红的像个小苹果。”
“可惜你没看见,那是在我床上的样子。如果你实在想看的话,我可以把影像邮寄给你。”罗素大获全胜的看着德文希尔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却又碍着提取器的存在不得不咬牙切齿的逼出一句:“闭嘴。”罗素白着脸大笑,全然的胜利者姿态。
可实际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被攥住心脏的痛遏制住了呼吸,被空气裹着鼻腔却吸不进去一口氧气,温软多听话,温软多乖,可他假性发情结束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像是天都塌了。
那时的罗素,只是德文希尔的替身。
哪怕后来做戏,温软全心全意的靠过来诉说爱意的时候,罗素都不可自制的想,是我的信息素在起作用吗?他真的喜欢的是我,而不是把我又当作了别人吗?一场烟火,一座木屋就能让他沦陷吗?他的喜欢这么容易转移,那是不是给我的也能轻易转给别人。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婊子却总是让我患得患失。
他是罗素,永远立于人心之上的罗素公爵。
如果温软是omega就好了,只要标记,哪怕他再水性杨花,也只能做他一个人的omega。他的计划成功了,却也失败于同一天。
温软根本不想成为他的omega,温软讨厌他。
“你以为你就赢了吗?回去之后温软有再和你提起要去植物园吗?”看着罗素滞住的笑,德文希尔的脸上却没有什么畅快的表情:“他喜欢花,是因为我在垃圾星送过他玫瑰,一朵全息实体影像的玫瑰,从那之后他才开始喜欢花的。他应该会喊你先生,礼仪也不错,是不是你出门晚上还会等着你回来。”
他每说一句,罗素就沉寂一点:“那些都是我教他的,他会养花是我带着他的手种下的种子,所以他一直觉得去看植物去看花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去,因为那是我握着他的手埋土的时候,他对我说:‘很喜欢。’”原来不是喜欢种花,是喜欢我啊。
德文希尔积蓄力气积累了最后的几毫升腺液:“所以赌约完成后,他再邀请你去过植物园吗?”罗素没说话,他也不用说话,德文希尔从他的表情上就知道了结果,与此同时两台机器共同嘀鸣,信息素提取完毕,提取瓶自动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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