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难不难的问题了。
“高老板,这、这确实不好找,您也看到了,这两年咱们报社一直在刊登贵夫人的寻人启事,可是……”
“继续投,有任何线索都告诉我。”
“是、是!”
高承的脸有些骇人,他每次来报社时编辑都会被吓到,他本来就是土匪,现在脸上多了那几条红色的伤疤,气质更加恐怖。
外人只晓得他的脸变了,要是掀开他的衣服,从脖子到手臂、手臂到后背,整片都是密密麻麻的疤,那些肉红色的印记像蜘蛛网一样缠在身上,高承并不在意这些,唯独害怕脸毁了黎昭认不出他……
他戴上帽子,压低了帽檐,风衣的领子翻起来,转身就走了。
高泰丰每每回家时见到父亲如此萎靡,心里都是说不出的滋味儿,他现在总算晓得黎昭在父亲心中的分量了,可是已经两年了,为什么一点儿也没有好起来。
“爸爸,有消息了吗?”
高承摇摇头,端着茶喝一口,很快又放下,他转身又要走,高泰丰却把他叫住了。
“我们要去上海了,您一起来吗?”
高泰丰不是没有劝过,他们早就要去上海来着,但因为父亲舍不得,总是往回跑,一年多了,一直没能彻底搬走。
“爸爸,这里如果没有机会,可以去上海找他的。”
“不了,你们先去吧。”
高承不能走,黎世平去年病逝了,高家再搬,黎昭回来时一个人都找不到怎么办?他想再等等。
于是高泰丰只能带着高家上上下下先走了。
高家大宅仍然留有佣人伺候高承,但是他不常在这里住,他在香山公寓住。
香山公寓仍然和两年前黎昭离开时一模一样。
高承每次进来都会放松一点儿,黎昭在这里留了很多东西,写了一半的文章、穿过的西服、没盖的钢笔、用过的毛巾……
高承会尽力保持一切物品的原状,但是今天,他忽然特别的孤独,他把文章撕了,把西服扔地上,把钢笔丢桶里,他破坏了很多东西,他盼着黎昭能骂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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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生活果然好些!
江新在这里待了两年,生孩子、找工作、搬新家,过得还不错。
“小江哥,恭喜你啊!终于搬家了。”
“帆帆来啦,进来坐呀!”
江帆和他一起到的上海,两个人年纪相近,打拼在大城市都不容易,心心相惜,很快成了好朋友。
江新以前住的公寓很烂,和一堆人挤在一起,左邻右舍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一开始人家同情他死了老公,孤儿寡母,但时间长了谁也不容易,孩子很吵、工作很忙、邻居抱怨,江新熬了两年,终于等来了升职加薪,有了足够的钱搬家。
“江俊业,快来看姨姨!”
小宝宝在宽敞的客厅摆弄玩具,听到姨姨来了可开心,一岁半大的孩子,屁颠屁颠自己就来了。
“姨姨抱抱,宝宝想不想姨姨?”
江帆很喜欢他,江俊业长得很可爱,小小的软软的,说话又甜笑起来也迷人,以后肯定是个大帅哥!小宝贝热乎的亲她一口,乐得江帆合不拢嘴,抱在怀里一直稀罕。
“小江哥,俊业的爸爸是不是也是帅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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