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要去进货,也不算太远,就在南洋小岛,那些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会先把东西送到岛上,然后高承他们再去接货。
现在已经是太平盛世,有些特殊的商品不能走正常渠道进入国内,有时高承出去一趟就是半月,这时黎昭就会特别高兴。
但他的高兴通常是不显的,所以不高兴时更是如此,活了小半辈子了,黎昭从来都很淡定,他无法接受自己露出淫荡的表情,也没办法表达对高承的思念,他宁可憋着也不要变成那种只懂享乐的废物,他明天还要去给学生上课,应该多多思考一些健康的内容……
“心肝肉,不理我啊?”
黎昭不想理他,假装自己睡了,高承习惯了他的冷漠,有些悻悻的吻了一下他的后背。
“老公这回可得去一整个月呢,你确定你不要一块儿吗?要不我帮你请个假吧?反正你们系没几个学生,叫那帮老头替你上两节课,回来请他们吃顿饭不就好了?”
“你快睡吧,不要讲话了。”
黎昭像安抚小宝宝一样摸了摸高承的手臂,横在他胸前的那双手很有力气,他有些害怕自己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
“早点回来就行了,我要陪孩子,就不跟你去了。”
高承嗯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好多年过去了,他的昭昭还是这样冷淡,不过越冷淡他越喜欢,男人嘛,都是贱的。
然后这个贱男人就睡了,黎昭也只好睡了,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孤身一人,高承已经坐火车走了。
火车把他们送到边境,出关的时候高承转了汽车,上车之前还能再打一通电话,境外乱糟糟的,他怕自己忙起来就找不到可以聊天的机会了。
电话里的黎昭还是淡淡的样子,高承听出来了一点儿不对,但没有特别在意,那边已经开始上人了,扛着枪往车上装了,他也该走了,免得夜长梦多。
“心肝儿,你老公走了,不说点儿什么吗?”
他经常走,四五十岁了,还在忙忙碌碌的工作,黎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电话那头祝他一切顺利,然后像个局外人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流了两滴眼泪。
“心情不好是吗?我可听出来了啊,别不承认!”
他确实心情不好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这两天上课老是出错,然后还把资料搞反了,把新闻稿里的数据标错了,编辑问他是不是累了,他只能说单亲家庭,带孩子不容易。
“是想我想的吧?是不是啊?”
黎昭还是不敢承认是想他想的,他太清高了,甚至到了有点儿虚伪的程度,高承一想到他那张小脸蛋儿上客客气气的表情就会兴奋,装的这么正,私底下早就坏透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你坏,想我都不承认,老公想你就打电话了,这么偏的地方,找部电话多不容易?”
“你还不走?”
“走啊,马上就走了,你快说想我了,我就早点回来。”
黎昭不肯说,把电话挂了,他要去改稿了,编辑催的厉害。
这通电话成了他们这一个月里最后的联系,原定的计划出了点儿意外,高承在外面累的像头牛一样直喘。
一个月以后火车把高承送了回来,他儿子来接的,两个人在车里沉默半天。
高泰阳有些怕他爸发火,所以才一言不发,没想到高承根本没空关心他这段时间的业绩,一上车就睡了,呼呼的打鼾。
下车前本来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厅里摆满了接风宴上应该有的美食,结果到家之后高承说没胃口,最后把菜分到了各个屋里。
李珊端了盘四喜丸子就走了,客客气气的,把主菜留给几个孩子,高泰阳这段时间业绩太差也不敢多吃,只要了盘青菜,连酒都没倒一杯,高泰丰倒是应该多拿,只是他也很客气,不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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