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已经起——”江祈骤然截停话头,拧着眉,无声地去嗔程逸,“起来了。”
——男人轻吻着他胸前的蝴蝶,胯下巨物昂首而立。
“那就好。”楚煦说,“上次搞定的那个甲方,今晚要请咱们吃饭,特别说了要我带上你,你有时间吧?不用喝酒。”是一副商量的语气,半分都没有身为老板的自觉。
江祈没有答话。楚煦屏息凝神了一会儿,迟疑道:“喂?”他自言自语,“我靠,这什么破信号啊。”
另一侧,手机早已被丢到床上,雪白的脸颊紧贴着手机的边缘,被身后的男人干得前后耸动。
江祈无声地咬着床单,脸上满是凌乱的水渍。他想挂掉电话,却被强势地拽起双腕向后拉,因此只能勉强靠意志和外力不发出声音。
——程逸少见地强迫了他。
那边楚煦还在不断地“喂喂”,这边的水声已然加大。
江祈惊慌地试图夹紧双腿,却被分得更开,塌陷下去的腰部凸出了两个圆圆的腰窝,随着柔软白皙的曲线而下,是形状完美的臀部,像两颗饱满圆润的多汁桃子,汁液随着嫣红的果肉翻出飞溅。
“不管了,反正就这么定了啊!地址我发消息给你。”楚煦耐心耗尽,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程逸又换回了那个抱着他的姿势。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口中没有阻碍,江祈抽泣着呻吟出声。
“当着老板的面被老公操,爽不爽?”程逸贴着他的耳侧,声音低沉,染着浓烈的情欲,“小祈哭得真可爱。一点小情趣,不要怪老公啊。”
江祈呜咽,身子软得像融化的雪,粉白的阴茎抽动着,射在了程逸的小腹上。
他第一次发现程逸对他可以实现全方位的压制,这个男人如果想的话,仅凭着力量就可以像朗濯和洛骁一样把他圈禁起来。
幸好,程逸是个好人。
*
江祈路上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堵车。他到包房时,桌边的众人已经聚齐。
楚煦见他进来,赶紧伸手招呼:“江祈,过来!”他转而笑着对身侧的男人赔笑:“这就是我们公司的江设计师。”
男人四十岁左右,戴着金边眼镜,是一副儒雅的商界精英形象。他抬起眼,在江祈身上勾了一圈,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拿过面前微丝未动的酒杯举到江祈面前,里面是白色的液体。
“江大设计师,久仰。”男人矜持地笑,“来得这么晚,可见档期很满,确实很忙。”这话有些尖锐,楚煦一愣,这位甲方负责人一向说话周到,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种话放在酒桌上,一般就是需要自罚三杯了。
可江祈从不喝酒,当下气氛就有些僵硬,身侧公司同事小杨起身:“江哥身体不好,一向滴酒不沾,我替他喝。”
男人儒雅地笑了。
“这么金贵?”他放下酒杯,盯着江祈的衣襟处,那里有若隐若现的痕迹,“看来楚总这庙里是供了尊大佛啊。”
楚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开口笑道:“钱总,您说笑了。不过我们小江确实身体不好,酒精过敏,这样,我替他喝。”说着,他伸手去够酒杯。
然而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抢先一步把酒杯拿了起来。
灯光的倒映下,因寒冷而微红的圆润指尖扣着玻璃切面的酒杯,看起来漂亮极了。
“是我晚到了,扫了大家的兴致,我自罚一杯。”
江祈把酒倒入喉中。
好辣。他压下咳嗽,抬眼去看那个男人。
红润的唇边渍着未尽的透明水珠,钱总转开目光:“好,够痛快!”他拉开身边的椅子,拽着江祈坐下,动作上竟然带了点殷勤:“江设计师坐这儿吧,有些细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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