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前列腺被精准地捣住。
——又是一次正中要害。
他瞬间破了功,湿漉漉的水光勾在白皙的脸颊上,可怜得要命。
朗濯笑了。
不是那种程式化的微笑,而是像从心底漾出的开怀。
“这么可怜?”他缓缓拔出斑驳了精液的导管,口中轻轻叼住银色小蝶,牙齿混合着舌尖,交错舔咬。
“嗯……”江祈难耐地呻吟,他忽然发觉自己可以出声了,“朗……濯,你这个……不要脸……的……”
朗濯堵住了他的唇。
“我猜你要说的是,”唇角依偎着摩擦,男人的软舌去捉他的,带出水声含混,“强奸犯?”
“你错了。”
男人把他按在粗大的阴茎上,密集地奸淫着他的柔软,口中剥削着他的自尊。
“你看看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
“你以为自己还有高傲的资本么?”
快感攀升。
攀升。
江祈脑中忽然出现了大片的、绚丽的烟花。所有的洞口都流出了粘液。
清澈的、黏腻的、咸湿的。
他在水中蜕变成了水。
阴茎抽动着痉挛,浊精浓白,温泉似的往外溢,漫上了雪白的小腹和男人挺括的西裤。
他在高潮中冲破了禁锢,重掌身体的支配权。
然而为时已晚。
白皙的身体上是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的红潮,在高潮中脱力的他被人轻而易举地重新制服。
臀肉拍打,是永不停歇的波涛浪潮。
*
江祈裹着单薄的真丝睡袍,呆坐在温暖华丽的起居室内,眺望窗外。
四下空寂,只余萧瑟的风。
一切真的回到了原点。
他回想起四年前与朗濯初见时。
他被人装在木箱中带到这里,双手双脚皆被捆缚,口中是白色的口球,而下体处,纯白色的按摩棒撑开了穴口的褶皱。
他隐约听到箱外人的推拒。
彼时他刚被人从学校掳走不到一个月,又被陌生男人绑在小屋中粗暴地抚慰、灌药,心神已经恐惧到极致。
他一向坚强,面对既往的苦难从未展露脆弱,可此刻再一次面对未知的命运,不知不觉间,泪水竟糊了满脸。
箱盖就在这时被人打开,他与俯身看来的男人恰巧对视。
男人眯起眼,却改口答应,把他收下。
朗濯很嫌弃自己似的,吩咐仆人把自己洗干净了再送过来。
他便像个动物似的被人清理,那些人看他时也不似看人,只是把他当作了一个被献上的奇珍。
他裹着丝被,瑟缩着躲在宽大的床角,看着男人一步步接近。他突然想到男人刚开始是不愿的,于是他忍着恐惧开口求助,希望朗濯能帮帮自己。
他想回去读书。
朗濯却挑了别的事情问他:“你是第一次?”
他不解,惊恐的眼神中带了些疑问。
男人唇角勾了些笑意:“看来是。”
“求求你,帮帮我。”江祈拽住他的手臂,没有注意到丝被滑落,露出了线条美好的身体,和……漂亮的蝴蝶。
“好。”男人抓住他的后颈,温柔而强势地放倒他,“乖乖听话,我就帮你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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