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煦轻啜了一口杯中酒,“只是个小公司而已,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一声玻璃碰撞桌面的轻响,朗濯放下酒杯。他走到江祈身旁,往下扯了扯西装,露出那张仍然带着泪痕的苍白小脸,示意楚煦:“认识吗?”
话题引到这里,楚煦心中早有准备,他了解朗濯的脾性,知道对方不可能随便让人看到刚才那荒淫的一幕。于是他痛快地承认:“看起来有点像我之前的一个员工。”
与此同时,他默不作声地借机打量江祈。
还是很漂亮的,但却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木偶似的空洞。
瘦了很多。他想。
“他就是那个员工。”朗濯勾起唇角,手中摩挲着温热细腻的腰侧肌肤,“也是我的人。”
“是吗?那他还挺低调的,没有告诉我。”楚煦也微笑,心中却还在琢磨,为什么江祈会变得这么瘦。
“漂亮的小东西总会有点小脾气——之前我们闹了点别扭,现在和好了。是不是?”朗濯手中用了力,江祈吃疼,却没办法躲。下体又流出了白浊,他难堪地红了脸。
他不懂为什么朗濯突然发难,只得轻轻地“嗯”了一声。
朗濯的手劲松了。
“那一年多亏你照顾。”他冲楚煦温和道,“我父亲手里正有个公益类项目,可以做吗?”
这是一份净利润上百万的谢礼。楚煦没有拒绝的道理,他一口喝光杯中酒,起身:“那就多谢朗少了。”
“谈不上,我只是牵个线。”朗濯说,“这样优秀的企业,我们应当给予机会。”他低头凝视江祈,轻声问:“不跟你的前老板说点什么?”
江祈低着头,心中分外难熬。
楚煦虽是他的老板,但却会把他当作平等的人来看待,这对他来说是非常难得的认可。然而朗濯却让他当着楚煦的面,以一种极其难堪的方式雌伏、高潮,这让他再也无颜面对这个爽朗而不拘小节的老板。
就在此时,楚煦开了口。
“江祈,说来惭愧,我虽然是老板,但在努力程度上却远远比不上你,反而还需要你催着我做事,我那破公司能撑半年,离不开你的一份功劳。”他语气轻松,像对待自家兄弟似的,“没想到你是朗少的人,真是缘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跟朗少不是外人。”
他不等江祈回答,便转头去看朗濯,对方正不动声色地打量他:“是吧朗少?”
楚煦的一番话光风霁月,朗濯没看出破绽。他放下心,点头道:“自然不是外人。”
“那我就先告辞了。”楚煦转身就要出门,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朗濯道:“对了,江祈从公司离职的时候没收拾东西,落了根钢笔,一会儿我找人送来。”
他有些歉意似的,去看那个裹着宽大西装的人,同时对沙发上一块块深色的痕迹视而不见:“有一次签合同的时候我拿来用,就顺手放公文包里带到这儿了,不好意思啊江祈。”
江祈不记得自己用过什么钢笔,他忍了羞耻蜷缩着,没有作声,只盼着楚煦快点离开。
朗濯这时候显得很大方,替他答应:“好。”
顺着手指的抠挖,浓稠的精液自后穴中潺潺而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动作都会碰到肠壁上的凸起,激得甬道不住收缩。
江祈塌着腰,难耐地呻吟出声。
精液流得慢了。
“别咬。”朗濯不轻不重地拍他,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五指痕迹。
脸颊蹭着柔软的沙发,江祈先是一抖,而后又止不住地呜咽。
朗濯不解,继而去摸他挺翘的阴茎,上面有些精液溢出。
——他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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