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次被楚煦撞见,他尚可以用是被朗濯强迫来安慰自己,然而这次他却彻底无话可说。
也是,看到一个男人用这种方式自慰,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厌恶吧。
他自嘲地想。
楚煦对他施以援手,他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是一个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怪物。
他不值得被楚煦帮助。
雪白的脖颈仰起,他靠在冰冷的墙上,感受着刺骨的寒意渐渐沁染了皮肤,缓缓爬向更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再次试着用手撑住墙壁,勉强能起身。
消耗过度的后穴还在滴滴答答流着粘液,伴随着尖锐的刺痛。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刺痛产生的原因。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厚着脸皮住在这里。
不需要收拾,因为他的东西只有来时的一身衣物。
这一个月,他穿的都是李叔准备的软布棉袄,来时穿着的高定早就被李叔洗好后挂在红木衣柜里。他软着身子换上,撑着力气铺好床褥,踉跄地走到门口,推开房门。
“哎呦!”
只听一声痛叫,一个高大的身影捂着脸,痛苦地连退几步。
江祈睁大了眼睛。
楚煦没想到自己只是在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就被突如其来的门板扇了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
他单手揉了揉脸,抬眼去看江祈,却发现对方换了来时的一身黑色高定,露出的面颊和手掌纤白,被泠泠的月光一照,是一种带着点神秘的漂亮。
楚煦瞬间忘了自己回来的目的,只愣愣地瞧。
江祈却把那种目光当成了嫌恶。
他心下一阵绞痛,垂下眼,低声说:“我马上就走。”
啊?楚煦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追问:“去哪儿?”
江祈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因此他仓促地摇了摇头,迈开步子,准备从楚煦身侧离开。
电光火石之间,楚煦忽然明白了“马上就走”的含义。
他拽住了江祈的小臂。
“等等。”楚煦侧目看他,“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这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江祈的面部白嫩细腻,隐隐泛着冷光,“我……有苦衷。”话语间带着耻辱。
楚煦明白了。
“说什么呢!”他大力拽着江祈往屋里走,语气故意放得轻松随意,“喂,我看起来就那么迂腐吗?”
“每个人都会有点自己的小爱好啊,这很正常嘛!”他带上房门,推着江祈坐到床上,“你别看我这样,我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很高的!”
说着,他伸手从口袋中掏出几个小瓶子,递过去:“喏,给你。”
江祈伸手接过,是药物喷剂,有治烫伤的,还有……治肛裂的。
直到这时,江祈才感觉到周身和后穴的疼痛让人有些忍耐不住。
他抬头看了一眼楚煦,饱满的唇颤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他重新低下头,仔细打量手中的药剂。
楚煦误会了他的意思,一边悄无声息地后退一步,一边摊手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应该买什么合适,因为我刚才看见你身上好像有点烫伤,还有后面那个……有点太……呃。”
楚煦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打嗝的奇怪声音。
他尴尬地住了嘴。
江祈长久地看着那些东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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