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挂在墙壁上的性玩具一样,被无数路过的陌生人随便肏干,颤抖着流出不同男人的精液。直到穴口再也无法合拢,再被像一团垃圾似的丢掉。
这就是我今后的人生吗?
他彻底被击溃了。
身后的人还在有技巧地顶弄他的敏感,那是一种不痛却难耐的折磨。
身前的人,一个用力掐着他的下颌,直肏到食道口,另一个撕咬舔弄他的蝴蝶。
他分不清到底哪里更敏感,只感觉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他颤抖着哭泣,脸上的软布湿哒哒地贴着,让整张脸都泛了红。
稀薄的精液像流不尽似的,沿着结实的长腿蜿蜒而下。
他被困在没有尽头的侵犯里。
*
柔软的身体被对折,露出因过度使用而显得嫣红的穴口。
修长的手指伸进去,狠狠地抠挖了几下,带出了浓稠的精液,又挺身而入。
江祈闷哼一声,肠壁的肿痛不适让他下意识地想躲,却被身后的一双手扳住光裸的肩膀,固定。
肿胀的乳粒被惩罚似的轻拍了两下。
他瑟缩着,不动了。
被几个人亵玩了这么久,他已然能通过性器的形状,隐约分辨出不同的人。
现在正肏他的这个,嗜好是又狠又快地撞他,到了后面,几乎可以让他不间断地高潮。
可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因此每次高潮时,他都只能脸憋得通红,颤抖流泪。
这是一场难熬的酷刑。
混沌中,他忽然听见身后有人低语:“轻点。”
身上的人嗤笑一声,停住了。
“你萎了?”同样声音很轻,让人无法辨别。
“放屁。”
“那就比比啊。”
后穴中的性器退了出来。
江祈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他疲倦地蜷缩了身体,昏昏沉沉地想睡过去。
然而有人把他抱了起来,用一种羞耻的、替小孩把尿的姿势。
他虚弱地去推,又被另一个人捉住了双手。
穴口处忽而传来一阵黏腻的凉意,有人在上面抹什么东西。
一阵麻酥酥的痒意传来,不同于性瘾发作时的痒,这种感觉让人迫切地想要把后穴填满。
那双手里里外外地仔细地抹好了,抓住穴口的嫩肉开始揉搓。
“嗯……”江祈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一只手指趁机撬开洁白的齿贝,温柔搅弄。
他扬起脖颈,敏感的身体被那根手指玩得又一次高潮了。
与此同时,身下忽而捅入了一根粗长的性器,却没有如之前那样马上开始肏他。
他忽然觉得好空虚。
他被那种奇怪的感觉支配了,哼哼唧唧地晃动雪白细腻的臀。
然而下一刻,他僵了身子。
——另一根阴茎正在试图继续侵入嫩穴。
“不要!!!!”他疯了似的扭动,顷刻间力气极大,竟然挣脱了几个男人的钳制。
他浑浑噩噩地起身要跑,却忘了摘下眼上的软布,“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软布滑落。
一瞬间,他被房间里昏黄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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