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脸色晦暗。这个“白房子”在本地的上层圈儿中很有名,刚来时,有人邀请他来尝鲜,被他婉拒了。
此处是一家类似于调教养成俱乐部的地方,与其他娱乐场不同的是,这里被人随意践踏的对象,是乐于被调教施暴,以满足自己受虐性欲的中高层人士。相应的,施暴者也都是权贵阶层。这样可以保证彼此的干净。
江祈身上的线条徽章,便是自愿受虐者的标记。
江延气得要命,却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出来。他通宵了几天,忙完了工作就马上乘专机飞了回来,打算给两个弟弟一个惊喜。
然而,当他看到江祈的手机定位向城外移动,又听江祈描述“白房子”,他几乎下意识地就想到了这个地方。
抱着一丝侥幸,他打给江誉,确认他们到底在哪儿。
得到的回答却让他的心凉了个透。
“别找了。”江誉语气冷淡,“我把小傻子送人玩儿了。”
“江誉,你是不是疯了?”江延第一次失态地咆哮起来,还是在电话里,“如果被父亲知道了,谁也救不了你!”
“这就是问题所在。”江誉冷声一笑,“我还真想看看,父亲能堕落哪一步。”
电话被挂断了。
江延感觉到江祈还在抖,那是一种不正常的惊惧。
他摸了摸对方额头,确认人没有发烧后,悄悄地松了口气,没再搭理朗濯,转身就要离开。
“他为什么这么害怕?”朗濯却开了口,“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江延本不想再理会他,可那语气中的责怪让他停下了脚步。
“做了什么?”江延冷笑着侧身,唇角微勾,眼中却全无笑意,“怎么,装了两天情种就真把自己以前做过的混账事给忘了?”
朗濯抿了抿唇角。以前的事确实是他有些过分,但江祈毕竟已经治好了病,还恰巧失去了那些不太愉快的记忆。
他认为自己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江延撩起了江祈的上衣下摆。
朗濯先是被那抹细腻的白吸引了注意力,但紧接着,白皙中的圆形疤痕让他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这是……”
“托你的福。”江延冷静地说,“之前的半年,他每天都必须承受高强度的电击治疗,人都差点没了。”
朗濯如遭雷击。他定定地看着江祈腰侧的痕迹,只觉得心突然绞痛起来。
那种疼痛太过强烈,他微微弓了身子。
“我不知道……”他艰难地开口,“我没有……”
“离他远点。”江延仔细地抚平江祈的衣角,抬步向门口走去,“趁我还能忍住的时候。”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脚步便顿住了。
门外,是两排垂手而立的黑衣保镖。
不对。
江延只看了一眼,便意识到这些人只是作保镖打扮而已——那种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不是普通保镖能拥有的。
是雇佣兵。
江延神色未变,可手中已经渗出了细汗。他放缓步伐,走下台阶。
那里停了一辆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轿车。
司机正规矩地侍立在后排一侧。他见江延过来,便打开了车门。
江延只得抱着人站过去。
气质矜贵的中年男人端坐在后排,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父亲。”江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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