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握在滚烫的手中沁着凉。
指尖又向内探,抚过的东西都是细细长长的玻璃瓶,没有塑料的质感。
注射器呢。
对了,上次江延替他把药剂和注射器分开了。
——在第二层。
江祈急促地拉开底层的抽屉,一摸,果然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注射器。
他抽出一只,用牙撕开外包装,又用力旋开药剂的塑封盖子。
酥麻感包裹了下体,向小腹不断蔓延,江祈略动了动跪坐的姿势,布料同勃起的阴茎相互摩擦,快感顺着四肢百骸猛然而起。
他腰眼一麻,差点射出来。
不知为什么,如今每次性瘾被迫发作时的刺激感越发强烈了。之前理智尚能保存,可现在如果不用药,甚至会影响到神智。
窗外月色泠泠,闪着微光的针尖伸入敞开的小口,贪婪地汲取浅蓝色的药液。
冰凉的针刺入静脉,不受控制的身体渐渐平息。
饮鸩止渴。
他朦胧的脑海里忽然出现这个词语。
就在这里,身后忽然传来碎裂的声音。
是什么呢?江祈趴在床边,着迷地看着月色映衬下,针管中缓缓下降的蓝色药剂,迷迷糊糊地想。
听起来像那个被他随手丢出去的盖子。
——可盖子为什么突然碎了?
他吃力地撑起身体,就要回头去看。
一记凌厉的手刀正中他的颈动脉。
江祈随即晕了过去。
身后的黑影把他抱了起来,信手拔下那根还剩一半液体的注射器。
月光无知无觉地洒下,映出男人平庸的脸。
——是江景弦安排的贴身保镖。
*
40分钟前。
保镖把用衣服盖住的人小心地放进后座,注意到对方垂下的指尖正在微微颤抖。
他犹豫了一下,打算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他不是医生,一时无法分辨为何人晕厥后还会抖动。更何况,他的任务只是运送,至于关心这位小少爷的身体,自有人去做。
在他这里,人是活的就行了,其余的不必自找麻烦。
这是身为小人物的明智之举。
他绕到驾驶位一侧,开门上了车。
还没来得及点火,一个冰冷的枪口就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枪口的直径很小。
“这位兄弟不要冲动。”他没有转头去看副驾驶座,只借着路灯,用余光打量前挡风玻璃上映出的带着鸭舌帽的模糊身影。像是夜间出没的小混混。
“要钱?尽管报个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悄悄伸向后腰。
对方阴恻恻地笑了。
“要命。”
随即扣动了扳机。
不是子弹从枪膛射出的轰响,而是“噗”的一声,像是一颗小小的气泡爆裂。
热气腾腾的白色液体混合着鲜血从男人的头部迸射,喷溅在驾驶座一侧的玻璃上,缓缓下淌,润湿了真皮内饰。
“唔。好用。”鸭舌帽挡住了眼睛,只露出一个病态的笑。他转头去看后侧车座上的人。
间或的抽动带落了那件衣服,露出绯红的漂亮的脸。
鸭舌帽的视线转移到对方的胯间,盯视那里微妙的凸起。
半晌,他舔了舔唇。
*
20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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