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接着,一种刻骨的凉意缠上他的下体。
他的阴茎上被套了某种冰凉的金属环,有些紧。
“不听话的小东西需要得到惩罚。”男人替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想知道今天的节目是什么吗?”
巨大的摄影灯轰然而亮。
江祈因此看到了带着面具的男人,和阴茎上延伸出数根电线的金属环。他骇得说不出话,被熟悉的恐惧彻底笼罩。他面色惨白,嘴巴微微地颤抖,雪白的身子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不——
他哀求地盯着男人,肿胀的眼中再次溢出泪水,蛰得他眼尾发痛。这让他又想起了那个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是到处乱尿的小狗。”男人怡然地自问自答。
不要——
男人随即按下了什么东西。
江祈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近乎失控地弹动了几下。身下有什么流了出来。
他痛苦地呜咽出声。
高大的身躯俯下,咬了咬他的耳垂,说,“我和我的观众都很期待呢。”
江祈忽然醒了过来。
空旷暗淡的房间里回荡着幽幽的、类似猫咪被扼住脖颈时的哀鸣。
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那是从自己喉间溢出的呻吟。
他深吸一口气,恍惚地试图接续上散落的记忆。
我在哪里?
是酒店的房间,还是朗濯的宅子?
抑或还是被人控制在那个幽暗的房间,继续那种没有尽头的色情拍摄?
他试探性地举了举双手,腕间并没有什么锁链。
江祈如释重负。
随即记忆开始恢复——他是被程逸弄晕了。
那么这里应该是程逸的地盘。
江祈回忆那个男人的身形,忽然发觉同程逸并无二致。也许这可以解释刚才的噩梦。
紧接着他想起同程逸在一起的那年,是有许多散碎的幸福时刻,但更多的,是偶尔出现的陌生追踪者带来的刻骨恐惧。那种恐惧让他无比依赖程逸,失去了所有关乎于理性的判断。
他心中苦笑。
为什么呢?
是程逸的伪装太过完美,还是——
短暂的、虚假的幸福麻痹了他的神经。
忽然,他捕捉到了空气中传来的某种波动。
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刻意压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混合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有人轻吻他的唇。
他想起了那些被凌虐的片段,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假作沉睡。
“小祈,不要装睡了。”恶魔般的声音含着笑意,攥住他的手,“我知道你醒了。”
不要怕。江祈对自己说,接着,他慢慢睁开眼。
下一秒,他被手腕上传来的刺痛激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循着痛意看去。
——扎入静脉中的针管直径是寻常注射器的几倍。
他要收回手,却被程逸更紧地攥住。
双手相触的地方隐隐泛出青白。
江祈眼睁睁地看着无色的液体渐渐消隐于皮肤下。
这是程逸擅长的手段——让他亲眼目睹、却又无力改变,最终只能在清醒中沉沦。
江祈抬起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小祈,你会很舒服的。”程逸温柔地解释,如同对待不懂事的孩子,“相信我。”
*
与此同时,M国,某民用私人机场。
江景弦站在初夏温柔的夜风中,沉默地眺望繁星闪烁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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