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批判,此刻有些惭愧,就忍住了没动。
江景弦的手向下,抚过光洁细腻的后背,停留在腰侧,那里不但有一种难以描摹的紧致韵味,还有几个用手感受不出的孔洞旧痕。他的目光下垂,满意地掠过那些被水泡得殷红的痕迹。
没被电死。他默默地想,是个生命力很顽强的孩子。
这样的坚强也配得上他施舍的机会。
江祈发觉了江景弦的目光,他先是不好意思地一扭身子,后来又发觉自己忽视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乳钉!
他生怕舅舅看到了觉得自己滥交,于是赶紧转向一侧。
江景弦虽然年近五十,浑身上下却无一丝赘肉,反而像年轻小伙子似的肌肉分明,力气也很大。他轻轻松松地把江祈放在身前,不带狎昵地捏了捏挺立在纤薄胸膛上的小蝴蝶:“别躲了,舅舅前几天就看到了。”
江祈通红着脸,说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敏感,声音呐呐如蚊蝇:“我不是……”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江景弦温柔地摸了摸他湿哒哒热腾腾的脸,在此刻心口如一。
江祈和舅舅赤诚相待了一阵子,放下了心中的别扭,让江景弦帮他往后背上涂抹沐浴露。江景弦就像父亲摆弄儿子似的,指挥他背对着自己在水中跪坐好,手中打好泡沫就往江祈背上涂。
那张背堪称无可挑剔,最上面是平直顺滑的肩膀,顺着骨肉匀亭的脊背向下,是一汪凹陷的窄腰,腰上有两个圆圆白白的小窝儿,是供人掐住的着力点。腰下均在波澜荡漾的水中,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雪白的臀,那里本应该是浑圆挺翘的,可惜被同样白嫩的小脚丫压得凹陷进去,显得有点可怜。
江景弦细细地欣赏够了,让江祈转过来,泡沫球抹了抹前端红润润的阴茎,刮过缩成一团的圆圆的囊袋,细致地在股间涂抹。
“舅舅,这里不用啦!”江祈大窘,按住那只大手。
江景弦反握住他的手腕:“小祈乖。”
江祈高高地从上面俯视,看得出舅舅只是想帮他,便不动了。
舅舅这么做是正常的。他想,可能是跟男人在一起太多的缘故,自己的心理有些病态。
但也不能对着自己的亲人想入非非呀。他努力放下心结,冲洗干净后如法炮制,也帮舅舅抹了一轮。
最后,两个人香喷喷地躺在床上海阔天空地说了一会儿话,江祈头搭在舅舅的胸膛上,修长的腿霸道地拦在舅舅的腰间,先行一步睡着了。如今他已经很习惯这样睡觉。
江景弦端详着那张恬静又美丽的睡颜,心中想起了另一个人,但那只是很短的一瞬,他从枕头下拿出一只准备好的针剂,捉起一只纤细的手腕,找准静脉,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江祈却出乎意料地动了动,小猫叫似的出声:“舅舅,有虫子咬我。”
江景弦细细观察,发现江祈没有睁开眼睛,应该还是在浅眠中。
针剂很快注射完毕。他啪地轻拍江祈的手腕,趁机抽离,温柔地回答:“舅舅帮你打掉了。”
江祈软绵绵地“嗯”了一声,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江景弦关了灯,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
半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大掌停留在饱满的臀瓣上,里面的欲望被药剂短暂地压制住。
太多人用过,而他不屑同人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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