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才第二次见面,其实不算熟悉,余之不知道该怎么“哄”,只好走过去蹲在蒋行身边,观察蒋行脸色。
下一秒,蒋行“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他伸手拉了余之的手,一个用力就把人从蹲在面前的姿势拉到了自己怀里抱住,亲了一下余之的脸:“徐哥的意思是让你亲我抱我。”
“哦……”余之反应过来,也在蒋行脸侧亲了一下,但是他动作不熟练,没什么暧昧的色情意味,反倒是真的像在安慰蒋行,还认真地问,“这样可以吗?”
蒋行脾气是坏,但很聪明,余之不明白徐长亭话里的意思,蒋行却很清楚,徐长亭今天要走温情路线。
但他猜不到徐长亭是不是故意,因为他刚刚心里的确不太好受,而现在这样抱着冒傻气的余之,也的确得到了很多安慰。
蒋行看了徐长亭一眼,没有再多想,扣住余之的后脑勺吻了过去,告诉余之:“当然不可以,张嘴。”
余之坐在蒋行的腿上,两条小细腿岔开,跪在沙发上,仰着头被蒋行抱在怀里,又听话地分开了唇缝。
刚刚送上来的哈密瓜是切好的,过程中余之把靠近瓜皮的部分自己吃了,不过由于哈密瓜品质很好,那一部分的果肉仍旧甘甜,所以现在余之的嘴唇仍旧保留着清甜的味道,舌尖很软,蒋行将舌尖探进去,很轻易就占据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在激烈的性事中人们可以发泄情绪,而在温和的做爱过程中则可以得到慰藉。
蒋行今天做得很温柔,用舌尖卷扫余之的唇珠和唇瓣,或者很慢地吸余之的舌尖,手扶着余之的背,慢慢摩挲。
很一会儿,余之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小声喊他:“蒋行……”
蒋行又亲了一会儿,才把余之往怀里一抱,贴着余之耳朵轻声问:“洗过澡了?”
余之哼唧似的“嗯”了声,蒋行才拉开了余之睡衣的下摆,手掌从后背伸进去,按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上滑,很慢很慢地摸过蝴蝶骨,才滑倒余之身前,捏住余之胸口的乳粒,轻而快地拨弄起来。
其实上一次做的时候蒋行就发现了,乳头不仅是余之的敏感点,也是徐长亭的。
不知道徐长亭自己清不清楚,但蒋行发觉自己玩余之的乳头时,徐长亭频率更高地看了他们俩几次。
在睡衣的遮盖下玩了一会儿,余之就有点受不住了,腰不自觉地扭动,下面也支起来了小帐篷,胸前被他一碰就爽得打摆子。
蒋行适可而止地将手挪开了,从睡衣里面拿出来,揉了余之的屁股两下,才开始解开余之睡衣的扣子,露出那两颗已经被玩儿的充血、发硬、红艳的乳珠。
余之胸口接触到室内的冷气,哆嗦了一下,胸不自觉地往前挺,难受得用腿夹住蒋行的腰。
上一回的前戏并不算多,蒋行只亲了他几下就开始摸他的后面了,余之没有被这样玩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细细喘着气,探下去手想要摸自己——
可还没碰到,蒋行低头含住了他的乳粒。
被冷气刺激了的乳粒接触到温暖、湿润的口腔,被蒋行吸吮、舔舐,立即变得更加硬挺和敏感起来,余之想抓蒋行,又想摸自己,难受得在蒋行腿上蹭来蹭去。
上一次他要射的时候蒋行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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