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机响了,发出工作结束、提醒主人端走现磨咖啡的“滴滴”声。
余之似乎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本来是在给先生准备早餐的,支吾了声,手掌心抵在蒋行的胸口,没什么力道地推了一下。
蒋行却只是看了咖啡机的方向一眼,并没有放过余之或者为徐长亭端咖啡的意思,反而频率更快、力道更大、角度更坏地操了起来,发出肉体快速撞击的“啪啪”声来。
余之承受不住,但身遭除了一块被蹂躏得很皱的浴巾之外,只剩下蒋行一个可以抓握的对象,所以最后抵着蒋行的手往上滑,搂住了蒋行的脖子,带着一些哭声叫蒋行:“阿行……”
咖啡的香味飘了出来,余之迷迷糊糊想要给徐长亭送咖啡,但意识无法支配身体,只能跟着蒋行操他的频率细细碎碎地发出“嗯……”的声音,被彻底操开了。
徐长亭完整地看到前一天隔着屏幕观看的视角,余之的穴已经完全被撑开,一点褶皱都没有,边缘几乎是透明的了,含着蒋行的性器,毫无抵抗之力。
咖啡机又“滴——”地响了一声。
徐长亭不是习惯什么都别人伺候的人,站起来自己去将咖啡机的电源开关按掉,顺便转换了视角,斜靠在半包围的料理台上从侧面观看余之挨操。
与徐长亭想过的一样,余之的柔韧度很好,腿被蒋行压得很低,胳膊却还可以紧紧搂着蒋行的肩背,借以支撑,免得遭受被硌的痛苦。
大概是意识到了徐长亭的靠近,余之迷迷糊糊跟着自己的潜意识反应,喊他:“先……啊……先生……嗯!”
徐长亭不喜欢在观看时被提醒存在,一直希望做旁观者,比如前一天晚上蒋行寻找他的动作就让他觉得不快,可意外的是,现在余之这样叫他,徐长亭并没有被搅扰了兴致。
蒋行随着余之的喊声往徐长亭的方向看了一眼,额角的汗珠正好滑下,滚过喉结,蒋行不怎么在意地抬手抹了一下,突地抓紧了余之的腰,开始加速起来。
徐长亭饶有兴致地观看,感觉到自己也勃起了。
而后,连徐长亭自己也没有想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个玩法,他端了手边的蜂蜜瓶,走过去,挤了一些在余之的胸口上,告诉蒋行:“阿行,吃干净。”
这违背了徐长亭本来的打算,但看到半透明的蜂蜜液体低落、晕开在余之白皙的胸口,将两粒乳头包裹其中,徐长亭感觉到了更浓烈的兴奋感。
余之对徐长亭的话言听计从,徐长亭要求蒋行吃掉他胸前的蜂蜜,余之就很努力地将胸打开,挺起来,往蒋行的嘴边送。
然而这动作更像是在求蒋行吃他的乳头,亵玩和吮咬他,蒋行的呼吸重了,底下顶得更凶更深,但他没有俯下身去吸,而是在余之软绵的叫床声中,造次地抓住了徐长亭的手,摁在余之的乳头上:“太甜了,徐哥帮我揉开一些。”
手下的触感结合了柔软和坚硬,余之的胸口兴奋着,乳晕柔软细腻,乳粒却早就已经被玩得硬起来,像一粒小红豆。
而余之已经被操得格外敏感,蒋行又一直在顶他的敏感点,哪里受得住蒋行使坏地带着徐长亭这样摁揉,立即受不住的拧起腰来,像是在躲,又像是在求,小声而急切地发出难耐地喘息声,喊“先生”,然后又喊“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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