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抓着徐长亭的睡袍,赶紧松开手去观察徐长亭的神色时,感觉到后穴穴口一凉,有湿滑的液体滴上去。
不过余之最近稍稍习惯与蒋行的床事,且蒋行技术一次比一次好,他的屁股也不会很遭殃了,所以并不是很怕挨操,没有被完全拉走注意力,看见了徐长亭睡袍之下、半遮半掩的性器。
要说蒋行表里如一,外表凶性器也凶,那徐长亭就是十分表里不一,看着冷淡矜贵,性器却与温和丝毫不沾边,不好看,耀武扬威的。
但好像没有蒋行的那么粗。
余之在心里偷偷比较。
不过很快蒋行就发现了余之的走神,俯下身亲了亲余之的眼睛,告诉余之:“专心一点。”
又用手指在余之刚刚射完之后略微疲软下去的性器上摩挲了一下,威胁余之:“还是小鱼想再来一次?”
倒也不是特别难受,但是快乐到极致也是一种折磨,余之对刚刚那种全身几乎绷到极致的快感心有余悸,乖乖伸手抱住了蒋行的背,张开嘴巴,去亲吻蒋行的嘴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蒋行的嘴唇,哄蒋行:“你不要生气嘛。”
他声音透着很浓的软意,用乖巧撩人,蒋行被他撩拨得兽化,一手搂着余之后脑很凶地掠夺余之口中的空气,一边压住余之,将自己送入余之的身体。
他们用交叠的姿势交合,蒋行把余之顶得一拱一拱的,刚刚还在警告余之要专心,此时蒋行本人却又分神去看徐长亭。
徐长亭一向就是更享受视觉刺激,在刚刚余之高潮的时候获得了很大的性快感,几乎要射,但是忍住了那一波,此时反倒是又平复下来,表情也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享受身侧人的性交画面。
蒋行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动作得更卖力了。
但是这一夜徐长亭似乎是故意的,格外持久,蒋行用各种姿势与余之做,从最一开始把余之的腿打开压着操,到后来把余之摆弄成跪着的姿势后入,再后来把余之抱着趴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大力顶弄,把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展示给徐长亭看,徐长亭都只是看,偶尔忍不住粗喘两声给自己弄两下,但就是不打算真的射出来。
他不射,蒋行便也控制住想要发泄的冲动,一边调换姿势,把余之的后穴暴露给徐长亭看,用两根手指送进去,撑开那个肉穴,让徐长亭看余之已经被操到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再抽出手指,将带出来的体液和润滑剂往余之胸口抹了抹,挺腰全根没入,腰部用力,高频率地抽插起来。
余之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叫床都叫不出来什么声音,哭得眼眶红红,一边抽泣一边小声求饶:“停,不行了……阿行,求……求你……”
但他声音实在是太小了,被蒋行的动作撞得断断续续,恍恍惚惚间感觉自己被架在浪头,又一次冲上了最高峰——
可又戛然而止。
余之被蒋行操到靠着后穴高潮了,但蒋行这一次发现了他要射的动作,竟然坏心地用手指摁住了他的马眼位置,让他想射射不出来,操弄他的动作却没有中止的意思,一下重过一下,还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前列腺的位置,不断积累着余之想要射的冲动。
但这还不够,蒋行另外一只手摁在了他刚刚在性事中已经被玩得肿大的奶头上,用指甲轻轻地扫刮起来。
余之本来已经被折腾得没有力气了,只能瘫在床上任由蒋行操弄,可原始本能使他再度挣扎起来,伸手去挡蒋行作乱的手,想要解放自己被锁住的性器,下意识求蒋行:“阿行,我要……阿行……”
但蒋行这一次很心硬,丝毫不为所动,用刚刚逗弄他乳尖的手将他两只手都压过头顶,不过好歹是停了下身下顶弄的动作,与他接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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