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把手机掉在地上,看着闪烁的视频通话申请界面心脏都要跳停了,脑袋里冒出来三个大字:玩脱了。
可徐长亭耐心很好,今天也好像不怎么忙,第一个电话蒋行没接,隔了几秒,第二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蒋行抹了一把脸,硬着头皮点了接通,徐长亭的脸就出现在了手机屏幕里。
蒋行能看到徐长亭的背景是在办公室里,光线充足,徐长亭的脸侧线条分明,下颌线流畅地衔接到脖颈,凸显的喉结,而后是整齐的衬衣和领带,遮盖着漂亮的锁骨线。
但蒋行来不及欣赏,硬着头皮与徐长亭打招呼:“徐哥。”
徐长亭也略有意外,余之喊着“想您”,怎么连视频都没接。
但徐长亭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问:“余之病了?”
“嗯。”蒋行胡乱点头,急中生智地说,“感冒了,一直犯困,刚刚抱着手机就睡过去了。”
“吃药了么?”徐长亭没想到余之病得严重,眉头很快地皱了下又松开,“一会儿让你们宋总找人给你们送点药过去。”
但其实余之病得并没有那么严重,蒋行赶紧说“不用”,又解释了剧组有常用药:“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小感冒也的确不用兴师动众,徐长亭没坚持,“嗯”了一声,又顺便问:“本来也想找你,昨天给我打电话?”
“嗯。”蒋行变得有一些委屈,又有点不太敢面对现实似的,目光错开了一些,没有继续与徐长亭对视,声音也低了一点,“别人接的。”
他用“别人”,把前一晚上接电话的女人划到了他和徐长亭之外,悄悄希望徐长亭可以说“嗯,一个朋友”之类的话,可徐长亭什么也没有解释,对这个“别人”避而未谈,只是问他:“是跟我说余之生病么?”
没有得到解释,蒋行飞快地变得失落。
但前一晚要找徐长亭说的事情也很重要,蒋行表情僵硬,语气平平地说:“不是,别的事。”
徐长亭挑眉看着他,蒋行就继续说:“姓郑的……余之以前那个养父,给他打电话要钱了。昨晚我在余之那,他们把我当成了你,我就警告了他们不许再打扰余之。”
徐长亭调查过余之的事情,知道余之家里的情况,这也是他更容易对余之心软一些的原因之一。
但他只以为郑锋是染了赌瘾的混混,到底是没想到郑家一家人都这样无耻,一边在心里打算着怎么处理,一边随口逗蒋行:“狐假虎威?”
“我没有自以为是故意打你旗号做事,我知道你不会不管小鱼。”蒋行立即给自己解释,“我后来就给你打电话想说这个的,你没接……”
他越说越怨念,语气里不自觉带了抱怨的语调,看着徐长亭的眼睛,又说:“昨天有追债的去郑家,后来我报了个警。”
“你倒是聪明。”徐长亭看着蒋行气鼓鼓的样子反倒是觉得好笑,应承道,“行了,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去片场吧,手机还给小鱼,我给他留言。”
“哦。”蒋行点点头,看徐长亭要挂断视频,没有忍住,喊了徐长亭,“徐哥。”
徐长亭冲着门外敲门的秘书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目光才落回手机屏幕上:“嗯?”
“就是……”蒋行顿了下,喉结上下一滚,耳垂不自然地红了,“以后如果打给你,能不能都是你来接。”
他看着徐长亭的眼睛,那双眼睛很少情绪外露,大部分时间含着一点很浅的笑,揶揄他的时候就会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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