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头困兽似的,明明占了上风,却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盯了徐长亭好久,眼眶都红了,低下头去舔徐长亭的鼻尖、唇角,委屈道:“徐哥,你包养我为什么不跟我做,我想你……”
徐长亭还不知道这个人是醋疯了,用眼神睨着蒋行,考虑蒋行的意图,不过打也打不过,硬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瞟了眼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余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你什么时候动了这个心思?”
如果细算下来,蒋行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动了这个心思,或者是搬进原来那个家的时候,或者是徐长亭在吴桥易面前维护他的时候,但他感觉到了徐长亭紧绷的身体卸了力道,高兴了一些,亲着徐长亭,委屈吧啦地说:“不可以吗?你包养我的,又不给我碰,这算什么包养。”
他一边说,一边去解徐长亭的皮带。
徐长亭脸色一僵:“蒋行!你还是知道我是金主!”
蒋行的手顺着解开皮带的裤腰划进去了,摸到徐长亭内裤的边缘,手指挑开,又要往里走,脑袋却拱在徐长亭的肩头:“每次都是我和小鱼自己玩,你每次都那么冷淡,要不是每次你都射,我总觉得你根本没有快感……”
他委屈得要死,嘴上在控诉,手指却已经侵犯到徐长亭的底线。
徐长亭没了跟他继续谈判的沉静了,语气终于有了一些慌:“蒋行,你知道这样做了的后果?”
蒋行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下去,却也没有放开徐长亭。
余之终于找到了一个空档,大着胆子扯了扯蒋行的衣服:“阿行,先生真的会生气……我们好好跟先生说好不好。”
蒋行今天这做法简直就是“以下犯上”,胆大妄为到极致了,再给余之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做这事。
他觉得这事情后果很严重,想了一想,又去拽徐长亭的手指,胡乱地表白:“先生,阿行说他喜欢你,也喜欢小鱼……小鱼也喜欢你。”
徐长亭听这一连串的喜欢,心烦地吐出口气,跟余之说:“小鱼帮先生解开,今天这事我就不计较了。”
余之怯怯地看了眼蒋行,手指碰到了绑着徐长亭胳膊的领带上,蒋行忽然一把拽开了他:“小鱼,徐哥在相亲,你知道吗?他不要我们了,他要跟别人结婚了,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接我电话的女人。”
余之呆了一下,要给徐长亭松绑的手弱弱地缩回来了。
徐长亭也总算是明白了蒋行今天抽风的原因:“谁跟你说我要结婚了,你给我解开,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然而蒋行却不肯,他抱着徐长亭,控诉地质问:“可是我和余之喜欢你,你包养我们不就是要做这个事情吗?你为什么不做!”
他又开始去扯徐长亭的裤子,告诉余之:“去拿润滑剂。”
徐长亭脸色一僵,终于顾不上体面,奋力挣扎了起来:“蒋行,你给我放开!你这是强奸知不知道,你在犯罪!”
“包养也是犯法的!”蒋行很有逻辑地说,“和自己包养的小情儿发生性关系,不是合情合理的,我做的哪里不对了?”
徐长亭开始踹蒋行,两个男人缠斗在一块,像是街头流氓打架,毫无风度可言,徐长亭的衬衣都被蒋行撕开了,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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