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不着跟两个小玩意发火,太有失身份,想处理他们简直易如反掌,没必要歇斯底里。
但生气也是真的生气,徐长亭索性换了冷水那边,把身体上上下下冲了个遍,然后才把胳膊往后背过去,摸索到身后那个入口,顿了一下,才把手指伸进去,抠了几下,就飞快将食指拿出来,用水把那些蒋行留下的脏东西冲洗掉。
但没想到,蒋行和余之胆子不是一般的大,竟还敢追过来。
徐长亭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听见家里大门被拍得啪啪响,门铃也叮当当响个不停,门外两个鬼哭狼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徐氏要倒闭,门外是追债的。
徐长亭站在客厅瞪了一会儿大门,将电子门铃给卸了,而后转身上了楼,书房门“啪”地一关,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不烦,开了音响放交响乐,彻底掩盖了楼下两个烦人的声音。
他洗完澡出来时膝盖上的伤就显出来了,淤青得明显,刚刚不显,现在坐下来一会儿,开始泛起来疼,徐长亭拿手碰了碰,疼得更厉害了,只好又下楼去,在客厅找到医药箱,翻了翻,没找到跌打损伤药膏。
门口两个还没走,不过没有刚刚喊得起劲,估计是累了。徐长亭没药可用,膝盖上的伤碍眼极了,憋火地将医药箱往旁边一扔,踩着拖鞋又回了楼上。
今天蒋行和余之从剧组回来,徐长亭还特意调整了工作行程安排,结果此时无事可做,没有个发泄渠道,翻了一会儿新闻,决定把原计划的会议再调整回来,但刚拿起手机要拨给助理,助理的电话却先拨了进来。
“徐总。”助理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您预定的餐厅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您现在还没有过去,想确认一下是否仍旧留位。”
“不用了。”徐长亭更烦躁了,皱了下眉头,说,“取消吧,召集大家开会!”
助理立马听出来徐长亭心情不佳。
自打老板身边跟了一个小情儿之后这还是第一回 ,助理不清楚那个叫余之的老实小孩怎么能把他老板惹到这么生气,也不敢多言,在电话那头表情立即严肃起来,严肃道:“好的徐总,我立即给大家打电话,五分钟后开始会议。”
徐长亭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了。
这个时间,把人家回来肯定要挨不少骂,徐长亭又冷静了,深吸一口气喊住了助理,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说:“算了,明天再说吧。”
挂断电话,徐长亭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扔,很累地站起身来,回了卧室,打算躺一会儿。
这一躺下去,徐长亭才感觉到浑身都很疲惫,也懒怠动弹了,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一直到十点多,才又被渴醒了。
他起床想要去倒杯水喝,一翻身有点头重脚轻,整个人都难受极了,挣扎着去倒了水喝,在扔在外面还没收拾的医药箱里找见了额温枪,一测,果然发烧了。
算下来,徐长亭已经有两年多时间没生过病了,他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还坚持健身,体检指标都没什么异常,这样忽然一病,反倒是显得尤为难受。
医药箱里倒是有日常用的退烧药和消炎药,然而徐长亭拿出来看看,过期三个月了。
也对,自从包养了余之和蒋行,他就没让家政再来过,偶尔只叫个小时工来收拾脏衣服和做日常清洁,当然没人给他更新家庭常备药了。
蒋行,余之。
又想到这俩混账,徐长亭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把过期的药扔进垃圾桶,拿了手机准备给助理发消息,让他送药过来。
不过消息没有发出去,徐长亭打字的动作顿了一下,把编辑好的消息剪切粘贴进和宋城的对话框里:帮我买几盒消炎药和退烧药过来。
宋城回消息问他:你怎么了?发烧了?
徐长亭不知道怎么解释,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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