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会怎么样呢?
挨操狠了的时候,只会很小声地哭,可怜巴巴地求蒋行放过他,傻了吧唧的,快昏过去才想起来应该求他。
蒋行。
被他喊来陪着的这个人也没有蒋行技术好,一身的肌肉仿佛是摆设,抽插的速度只能坚持一会儿,就要借着换姿势的功夫缓一缓,大约是干这一行时间有点时间肾透支了,压根使不出来蒋行那股要将人钉在床上那一个点上操透了的劲儿来。
床上那个男人又开始换姿势,把挨操的抱到了自己身上,让他用骑乘体位做。
蒋行和余之很少用这个体位,就算是用了,大部分时候也是余之动不了几下就会被蒋行剥夺主动,从下往上顶,颠得余之支离破碎。
眼前明明是两个真实的人,近在他身侧,没有冰冷的屏幕隔着,可徐长亭感觉到自己仿佛又只是在观看性爱视频,那些演员漂亮、卖力、风骚,说让人血脉喷张的荤话,叫床叫得仿佛真得很爽,可极不真实,劣质到徐长亭一点儿兴致都提不起来。
他衣冠整齐,西裤下只有一点儿勃起的状态,是因为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余之。
——没劲透顶了。
他早就应该想明白,他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不是随便拉两个人在他面前上个床就能让他兴奋勃起甚至高潮的。
当初余之选得随意,但也是看着顺眼才收下的,而蒋行更是他精挑细选的,百里挑一也不为过。
床上两个已经进行到了高潮,肌肉男掐着身下人的腰狠狠撞了几下,就挺着腰身开始射精了,性器半软下来,去抽屉里找助兴药,就着矿泉水喝下去,问徐长亭:“老板,你先操他一回,我们再一块。”
徐长亭兴致缺缺,酒劲上来了,他甚至有点犯困。
他看着床上那个仿佛被操得起不来了似的人,冷淡道:“出去吧,今天不想玩了。”
床上那个爬起来,赤身裸体的,第一句话就问:“老板,您玩我一次可也是说好的价钱。”
徐长亭今晚临时起意,身上没有多的卡可以扔,伸手把地上的衣服扔到那人怀里,才说:“不会少了你的钱,领班知道你今天过来了,我明天让人给你送过来。”
就这么一次,赚了那么多钱,两个人眼睛都露出来了“遇上人傻有钱冤大头”的兴奋来,一边喊着“谢谢老板,老板常来,老板下次还点我”,一边套上衣服走了。
套房里倒是不止有一张床,但徐长亭并不打算留宿,给刚刚离开没多久的司机打电话让他回来接自己。
大半夜的,司机刚回家,然而全公司都知道徐总最近心情不好,也不敢有怨言,立即干脆地应下来。
徐长亭坐在沙发上等人,开的一瓶酒只喝了两口,他给自己又倒了一点,慢悠悠地喝。
但他忘了这间套房里现在也不止剩下他一个人。
浴室的门打开,余之倒是终于换了条干的浴巾,但脸色却一片惨白。
他看见徐长亭,似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望向了卧室床的位置,确定他刚刚没有听错,先生的确让那两个人走了,才又转头去看徐长亭,不敢抱希望地确认:“先生,您……您以后……是要别人了吗?”
浴室的门虽然还算隔音,可外面的动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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