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余之,可只要允许他回来了,第二天怎么也能见到余之——
余之!
蒋行还没盘算完,在楼梯口看见了余之鬼鬼祟祟的小脑袋。
他顾不上屁股疼了,飞快地走过去,一手抱着被子,一手将余之捞进了自己怀里,不敢大声,可却十分激动:“小鱼!”
余之看看徐长亭紧闭的卧室门,替蒋行拿了一只枕头,拽着蒋行的手,做贼一般,小声说:“我给你做了醒酒汤。”
蒋行不想喝醒酒汤,他把被子放到自己原来住过的客房,转身就将亦步亦趋跟着他的余之抱进了怀里:“怎么都瘦了,对不起啊。”
余之把脑袋埋进蒋行怀里,感觉像是在做梦,不确定地问:“先生……不生气了吗?”
“我努力。”蒋行亲余之的头发,“他不让去你房间找你,应该是还有一点生气,但是徐哥同意让我回来,就是很大的成功了。”
换做以前,蒋行一定会钻空子——徐长亭只说了不让他去余之房间,没有说不让余之来他房间——但现在蒋行不敢了,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线能把人哄好的机会,他一点儿也不敢冒险,也不敢再自作聪明了。
余之也不太敢,凑过去在蒋行嘴上亲了一下,就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心口跳得咚咚作响,以前他抓不住爱他的人,亲生父母不要他,养父母因为他离了婚,养母给了他十几年的母爱,可又生病走了,扔下他一个人,又变成了没有家的余之。可现在,蒋行回来了,先生让蒋行回来了,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实的发生了。
蒋行心口也跳得咚咚作响,被余之这一下撩得差点直接就硬了,要不是屁股还疼着,说不好能不能控制得住。
只有楼上的徐长亭安然平静,他洗过了手,躺到床上,读了一会儿书,关灯睡了。
可徐长亭做了一个梦。
久违的,不同与寻常的,春梦。
因为生理上的问题,他无法完成纯粹的插入式高潮,所以即便是在最潮热的青春期,他也很少做暧昧旖旎的春梦,也未曾因为梦见什么桃色画面梦遗,可这一晚,他梦见了蒋行赤裸的身体,劲瘦的腰臀和力量感十足的肌肉,这具躯体温热、富有韧性,皮肤细腻柔软,动起来的时候挂着一层薄汗,性感撩人的,贴在他的身边。
另一条腿边贴着另一个人,皮肤白皙,像是牛奶浸润过似的,很滑,但上面布满了各种痕迹,粉红的咬痕和吸出来的痕迹,腰间是手掌留下的掐痕,屁股翘着,留着浓白的精液,脸上挂着泪,睫毛都糊了,是余之。
梦里的蒋行和余之没有结合,只是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刚刚结束了,此时蹭在他身边,讨好他,想让他满足和快乐。
梦里的蒋行和余之成功了,徐长亭在梦里陷入情欲,半勃着醒来。
晨勃这种事情,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很容易发生,甚至造成过很多尴尬事件,可对徐长亭来说相当罕见,大约只有青春期时曾经发生,后来病症越来越严重,他就再也没有过这种生理反应了。
徐长亭看着自己睡裤下的反应,回忆梦中的潮热。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倒是再没有尽兴地发泄过一次,惩罚那俩兔崽子,好像也连坐了自己。
徐长亭懒得想那么多了,人他都给接回来了,用就是了。
他推开门下楼,楼下两个已经醒了,挤在厨房鼓捣早饭,余之围了个围裙,在煎鸡蛋,蒋行站在一边,正在拌沙拉。
徐长亭对沙拉和鸡蛋都不感兴趣,去衣帽间翻找,那件情趣内衣上一次被宋颂翻出来之后就被徐长亭给扔到了衣帽间的最深处,费了些力气才翻出来,他拎着回到厨房,余之的煎蛋和蒋行的沙拉都做好了,正在摆上餐桌,看见他,一个比一个乖,跟他打招呼:“先生早!”
“徐哥,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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