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又好笑,蒋行没发觉,只能自己主动提:“镜子是我故意装的,不是什么调情用,是因为我有勃起障碍。”
蒋行手里的抱枕“噗”一下掉在了地上,余之惊讶的扭过头来看他,软软的嘴唇不小心擦过了他的脸,惊讶地微张着,因为先生和他做过,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先生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做得比蒋行温柔许多,他觉得那是先生疼他。
徐长亭没什么不能坦然面对的事情,如果有,这件事情算一桩,毕竟事关男性尊严,他不能在圈里留下个“阳痿”的名声,于是掖着藏着,身边也从不留人,可现在对着蒋行和余之说出来,好像也没有多难。
他在余之和蒋行震惊的目光中淡然地补充解释:“不是生理性的,心因性的,一般需要看着别人性交才能硬起来。”
蒋行这下终于聪明一回:“所以昨天在书房……你让我拉开窗帘?”
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下终于揪住了缘由,一切都顺理成章:“当初包养我和小鱼两个人,也是因为这个?”
徐长亭坦荡荡:“是。”
蒋行脑袋里面有点乱,感觉自己是真的缺心眼,徐长亭异常得这么明显,他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可徐长亭也真的没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那面镜子他真的只当是徐长亭玩得野,毕竟他在床上花样是真的多,估计过去一两年他都未必会猜得到。
他微微倾身,把掉在地上的抱枕捡起来,遮掩似的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才说:“徐哥,你……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告诉我?”
他抓着抱枕,手指微微用力:“这样你可就不能再不要我了,到时候我就去宣扬你是阳痿男,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了。”
其实他也就是这么说说,徐长亭如果想要放弃他,他使劲浑身解数也奈何不了徐长亭。
可徐长亭却平静地“嗯”了声,甚至还笑着看了他一眼:“我有把柄在你们手上了。”
余之一开始发蒙,现在听明白了,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自欺欺人地说:“小鱼没有听见!”
徐长亭直接笑出了声,伸手将余之的手从他耳朵边拿下来,握在自己手心里,才继续说:“所以以后也不用总是担惊受怕的,生怕我又不开心要提分手,上一次你们是真的犯了错,我当然要罚,不过现在已经罚完了,我也不生气了,答应跟你们谈恋爱,那就是正儿八经地搞对象,张一驰和他未婚妻、宋城和宋颂,别的情侣什么样,我们就是什么样,有矛盾就解决,有问题就讲出来,不用总是小心翼翼地完全遵照我的意见,那是之前谈包养的相处模式,明白吗?”
搞什么,忽然从黄色话题变成真情告白。
蒋行听得心口发热,眼角发烫,余之直接钻进了徐长亭怀里。
会喜欢上徐长亭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合情合理的事情,哪里会有徐长亭这样好的男人,蒋行闷声“嗯”了声,哭出来太丢人,他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徐哥,你也说了我们谈恋爱,所以我不是担惊受怕,也不是小心翼翼,是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小鱼。宋总对小宋总那么好,我做得还不够,以前都是你更多地照顾我和小鱼,因为你能力强,地位高,可我也想对你和小鱼更好一点,也会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一点。”
怀里抱着一个,徐长亭有点动不了,他伸出手,冲蒋行说:“过来。”
蒋行老老实实蹭到徐长亭身边,刚刚听说徐长亭在床头装镜子的激动、听徐长亭坦言勃起障碍的诧异全都消散,化成闷在心里的感动,他想伸手去握徐长亭的手,没想到徐长亭伸手把他喊过来,没给他牵,在他脑袋上使劲揉搓了两把,紧接着评价他:“傻子。”
由于刚刚自己也觉得自己缺心眼,蒋行默然接受了徐长亭对他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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