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粗鲁,刚才完全就是性器官在结合,除了插就是顶,他根本没来得及高潮。
这会儿亲嘴是真心的,所以舌头和舌头之间片刻都没有分离,亲到拉丝了男人又扑上来,有时候他都觉得快结束了又是新的开始……
“叫我,小玉叫我名字……”
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行,他有些羞怯的红着脸颊,这会儿亲太久了连眼角都微微泛红,搂着他宽阔的腰背,低低的叫了一声,“博教授,你可真厉害……”
他开玩笑似的说道,男人不满意他敷衍,可是又好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真心酸啊,他也沦落到了摇尾乞怜的地步。
“爱我吗?小玉。”
只要爱他,他就愿意继续付出,卖命一样的工作挣钱,不要脸的围在他身边乞讨,爱他多一点,他就什么都不要了,事业不要了,家庭不要了,什么狗屁的人生都不要了,就要和他一起沉沦。
“小玉说爱我,以后直接说,不要思考。”
他轻抚着这张漂亮的脸蛋,不想再看见他犹豫,哪怕一秒钟也不可以,除非是哑了,否则以后问他就要立刻回答。
受有些热的发烫,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推开一点,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了,红着脸说道,“你别那么讨厌了,以后,我、我不会了……”
“不会什么?不会想他?不会和他见面?你们不是还要商量怎么昭告天下吗?父母怎么说?朋友怎么说?是不是要像结婚那天一样请一百桌客人,然后手牵着手去和他们通报离婚的事情?”
“……”
他太能吃醋了,酸得屋子里都是发酵过后的臭味,受既得意又无奈的捧起他的脸颊,很郑重的亲了一口。
其实他倒也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只是想要处理好上一段感情,奈何时间才过去那么一点,而恰好他又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婊子。
他只是还没能完全安心,或许等陆斯行看开了他也就宽慰许多,时间才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他都和这个小心眼的臭男人解释过好多遍了,可是每一次他还是会为了这个生气。
他一生气就变沉默,沉默之后就是冷战,冷战只会加剧他的痛苦和无奈,然后演变成连续好几天的伤心。
假如有一天他不哭了才该被如此讨伐,因为那说明他真的没心没肺到了一定境界,这么轻易爱上另一个人又不是好事,万一以后他再移情别恋怎么办呢?
可是这种话他又说不出口,只能抱着这个臭男人使劲儿安慰,他身上的味道来自于白天的香水,今天这狗东西上午出去开会了没告诉他,一直到下午产检才忽然出现。
他穿着西装做爱的样子还有些性感,受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了挺括的外套。
这个天气穿两件稍稍有些热了,这会儿男人的衬衣已经被打湿一半,他顺着皮带的位置开始慢慢拆卸,把一个西装革履的教授拆成野兽。野兽同时露出獠牙和眼泪的样子让他莫名感到骄傲,他陡然升起一股劲儿来,觉得自己特别厉害。
他满脸写着膨胀和自豪,男人被他彻底驯服,跪在他腿间脱掉了碍事的西裤,露出完全赤裸的身体。
他顺着人鱼线的位置开始抚摸,渐渐的摸到腹部,本来男人以为他会往下,结果他调皮的往上去了。他用手拨弄着胸肌上的乳头,浅褐色的乳头平平无奇,他有些得意地挺起自己的胸膛,他知道粉嫩的身体更容易受人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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