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阴暗的想法,薛涵敬来是怕狄明这里有什么证明此二人交往的证据,想要明哲保身切断联系就必须清楚所有记号。但他何必要逼迫狄明把程存菁的话都记在脑子里呢,忘记了不是更好,大家都忘记存菁的时候,又能快乐地生活。
“不是的,”狄明闭上眼,“我和他不熟。”
程存菁的死讯有一个月左右就被冲淡了,狄明去参加他的葬礼,不算葬礼,因为怕有极端民众进来打砸就没有办,出殡都静悄悄的。没有亲戚来,很敏感时期,墓碑上暂时没有描名字。
所有人都默契地不在明面上提到这件事,可饭局里不说这个又好像没得说似的。说龙王爷这次可元气大伤,他最看重的儿子闯下塌天大祸,这江山必然不能由程家再坐,定然要被用这件事在大选上做文章到死。
他们聊天的时候,狄明就坐在院子里摸狄江柳总是喂的流浪猫,他都给猫洗澡,可狄明问怎么不拿进家里面养,他总说不要,野猫还是做野猫。但这猫显然已经把他家当做饭堂宿舍,总是定时来,狄明揉搓它毛茸茸的头顶,它就趴在狄明脚边打呵欠。
“小明,来嘛。”代表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向他张开腿。
一根丑陋的皱巴巴的衰老阴茎正对着他勃起。
狄明拍拍小猫的头,起身走过去,跪在草地上握住那根阴茎,饱满的嘴唇裹住干瘪的龟头。代表的手穿过他微微打卷的中长发,惬意地叹息。客人们从玻璃门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口舌干燥,不一会儿也给狄江柳脱光了,三个洞占得毫无空档,叫声在外面都听得到。
“好吃吗,看你吃这么贪。”代表明知故问。
“好吃,”狄明故意嘬得面颊凹陷,啧啧湿响,“唔…太大了,我吃不下。”
根本不大,萎缩还有老人臭,尿都没擦干净。狄明莫名想起他见过最厉害那根,薛涵敬的,面颊恰当地红起来,惹得代表欢心,按下他的头用力顶操:“小明可不能偷懒哦,多吃点,才能像你爸爸,不,你妈妈那样,以后有胃口吃三根哪。”
“那要您亲自喂给我。”
“小明要有礼貌,怎么求人?”
“爸爸,求您,”狄明哼哼,“求您操我的骚逼。”
“妈的,真贱,”代表笑骂,用手轻轻抽着狄明的面颊,这幅骚媚的表情让他想起当年看到的淫艳至极的场面,上次高尔夫球场的事情要被抛之脑后,或他故意又要激怒狄明,低声道,“和你姐那条贱狗一模一样,裤子脱掉,爸爸瞧瞧逼是不是也长得一样。”
狄明心跳一乱,面颊条件反射般烫痛,压制了他心里腾升的怒火,面色如常地吐出肉屌转身扯下短裤。光洁圆润的屁股撅高,纤细指尖按着大阴唇掰开,露出里面熟红的女穴,正缓缓翕动着。代表看得眼都要直了,扒着狄明的屁股,越凑越近,最后把鼻尖贴在那两片肥软肉唇之间,痴迷地吸了几口气。
“好,生得好,你妈妈、姐姐还有你,连这只骚逼都长得一模一样,真是一家子荡货,骚味都没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