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不住的挣扎,井元化又震惊又火大,他实在是忍不住低吼一声:“老实点,再乱动我拿腰带把你手绑上!”
顾诗不挣扎了,他抓住井元化的手臂,带着哭腔道:“你低头看看地上,这个隔间好脏的。我们不要在这里,回寝室好不好。这里好脏,我不想在这里。”
他说的是不想在这里被打死,他好歹个千古明君。就算要死,也要死体面点。
那两个篮球社的学生,听到最后一个隔间里传来颤抖的哭声。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走到隔间前试探的敲敲门。其中篮球服上标着6的男生问道:“井哥,你们是吵架了吗?他那个身板看上去可不经打啊,之前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矛盾说出来,我们帮你俩分析分析。”
井元化没说话,只是顾诗的哭声越来越大了,听起来怪可怜的。
6号面露同情,他又拍拍门,“井哥!井哥你要打出来打,隔间那么小,你在隔间里面也放不开啊。”
他刚说两句,身边的同伴拉拉他衣服,对着隔间侧侧头,“我怎么听着不太对,这怎么没点打人的动静。”
两个男生凑近隔间门仔细一听,隐约听到里面传来解腰带的声音,6号狐疑道:“井哥要拿腰带抽他?”
今天井元化有校级篮球赛,穿的是正规篮球服,压根就没有腰带。他同伴面色古怪,“拿顾诗的腰带抽顾诗?杀人诛心,要不要这么狠啊。”
厕所隔间里,井元化紧锁着眉头,浑身散发着杀意。他没有理会外面不停叫唤的两个人,抬手快速扯开顾诗上身的黄格子衬衫。感受到死亡威胁,顾诗不住地推搡井元化,试图逃出生天。
但井元化力气实在是太大了,顾诗拼尽全力,也就是在他的胸肌上挠出几道红印。
纽扣崩开散落到地上,发出阵阵轻响。井元化眼睛直直的盯着顾诗身上的绷带,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问道:“上面下面都有?你身上的物件可真是齐全。说吧,到底哪个是假的。”
顾诗使劲垫脚,生怕隔间地上不明液体,弄脏他的小黄鞋。那双黄色运动鞋,是他死前最后的体面。
听到井元化的问话,顾诗挣扎地道:“下面是假的,是充电的,你刚刚不是听到了吗。”
井元化都气笑了,他脑子嗡嗡的响。在气愤的同时,他还报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伸手一把抓下去,顾诗惊呼出声,眼睛红的更厉害了。
见小室友这个反应,井元化心凉了半截。好好的老婆啪的一下,没了。
他情绪起伏愈发的大,顾诗已经感觉到疼了。错失良鸡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他抓住井元化手臂哆哆嗦嗦地道:“看吧我不疼,我都说了这个是假的。”
井元化垂眼看着顾诗,他的小室友疼得满头冷汗,还强撑着那是假的。井元化手上力度松了松,他冷笑一声,“假的?那我帮你把它拿下来?”
顾诗听完脸色惨白,憋了两秒钟,哭丧着脸道:“徒手摘下来吗?别吧,那也太血腥了。对不起,我错了,那个是真的。”
井元化一松手,顾诗直接跌倒在他怀里。等小室友喘匀气,井元化把他扶起来。凶狠的眼神像个锋利的刀子,从他脸上扫过,“下面是真的,那上面就是假的了?”
顾诗还试图挣扎,“下面是真的,上面也是真的,不信你试试看。”
井元化额头冒出青筋,“你耍我?”
想到那两个因为戏耍井元化,获得市医院长期单人房的男学生。又想到井元化沙包大的拳头,和立在寝室里带着陈年血污的棒球棍。
顾诗闭了闭眼睛,他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他定下心神,仰头认真地道:“你格局不要这么狭隘,万一我真的碰巧两个都有呢。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强制要求每个公民只能从男女特征里挑一个长。我就是出生的时候贪心了点,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出于对系统产品的信任,顾诗挺起胸脯,拍拍绷带装腔作势道:“我真的长了,不信你自己试试看。”
他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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