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时迷惑地眯起眼睛。
他刚刚没走神,可他为什么听不懂孟锦翊说话了?
孟锦翊咬咬牙,露出羞愧的神情,“他发烧了,处于无意识状态。我摸了他的腰,还把手伸进衣服里了。我在想,我要不要去警局自首。”
“???”
.......
楚容时坐专车赶到中央军官学院训练场,看到了坐在更衣室里的孟锦翊。
他刚刚给顾诗打完针,手里拎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
一见到楚容时来了,孟锦翊脸上瞬间浮现出愧疚地神情。
他把衣服塞进楚容时怀里,“我给他打了退烧针,但他衣服全都湿透了。我应该给他换衣服,可我做不到。”
孟锦翊垂着头,活像是做错事的大型犬。
楚容时拿文件夹敲他脑袋,“我问了律师,按照共和国法律来看,如果你只是摸了几下腰,没有其他动作,那还构不成猥亵。但顾诗要是想追究,你要赔偿十万到十五万精神损失费,外加拘留一个月。”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把顾诗抱起来。
孟锦翊眼见他扒下顾诗的上衣,手在顾诗小腹和腰身上摸来摸去。
他紧抿着嘴唇,忍了半天,还是出声制止道:“这样不好,这是猥亵。”
楚容时第一次给别人穿衣服,他手忙脚乱,根本没注意自己摸到哪了。
孟锦翊说话声很小,楚容时没听清,他疑惑地嗯了一声。
孟锦翊垂着眼帘,静静地看着楚容时苍白的手,在顾诗同样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游走。
一股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他想把楚容时扔出去。
好不容易给一个昏迷不醒的大男人穿好上衣,楚容时伸手去脱顾诗的裤子。
一直沉默不语的孟锦翊,忽然上前一步按住他的手臂。
他没说话,却怎么都不肯松手。
不知道为什么,楚容时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酸味。
他见孟锦翊不让自己弄,就伸手招呼亲兵。
孟锦翊在楚容时的视线死角,偷偷踹了亲兵一脚。
身高近两米的黑壮汉子,一脸委屈地站在原地。
他憋了半天,把脸都憋红了,才找到一个借口。
“参谋长....我不行的,我、我恐男。”
楚容时:“........”
他明白了,孟锦翊吃他醋了。
又不是他之前把顾诗扔出去的时候了。
楚容时没有再为难亲兵,也没有理会孟锦翊。
他继续手忙脚乱地换着衣服。
等顾诗重新穿戴整齐,在场的两个军人都出了一身汗。
孟锦翊是气的,亲兵是吓的。
虽然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刚刚他一直闭着眼睛。
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会被将军扔出去顶风冒雨跑三百圈。
孟锦翊双眼泛红,死死地盯着楚容时的手,似乎是想把这双不老实的手砍掉。
被楚容时敲了脑袋后,他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对不起,我错了。”
解决掉突然开始护食的孟锦翊,楚容时看向昏迷不醒的顾诗。
他视线在顾诗脸上扫过,最后落到他胸口的绷带上。
“你带医用药箱了?他绷带也湿了,我准备给他换一下。”
孟锦翊点点头,快步离开,出去找绷带。
临走前他警告地看了楚容时一眼,楚容时眯起眼睛,孟锦翊立刻转头看向亲兵。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给老子滚出来!”
亲兵委委屈屈地走了。
楚容时早就看透孟锦翊了,这人不敢窝里横,只敢凶外人。
等更衣室的门重新关上,楚容时小心翼翼地摸上顾诗的绷带。
原本还在熟睡的顾诗忽然动了动,他挣扎地抓住楚容时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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