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五弟穿上这件衣服,这世间没有男人能移开眼睛。’
想起这段时间和两个小公子的幸福生活,顾诗一咬牙一跺脚,开始换衣服。
.....
离开大皇子宿舍时,云含光走路都发飘。
元承影搀扶着他,心疼地问道:“还恶心吗,要不要找棵树吐会?”
靠在好友身上,云含光双眼发直,“虚伪做作,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为什么圣上偏偏宠爱这种人。我最见不得这种人了,相处久了胃不舒服。早知道如此,今早那张肉饼我就不该吃,太腻了,胃里难受。”
元承影拍拍他后背,“皇帝可能是年轻的时候,打仗被人伤了眼睛。把珍珠扔到一边,将狗.屎当宝贝供着。”
“你小点声,那是当今圣上!”
“屁,连乱.伦都不管,他个狗皇帝。你呕什么,你去一边吐,别吐我身上!!!”
云含光身子不算弱,和寻常孩子没区别。
主要是元承影壮得像个牛犊子,显得他弱不禁风。
两人慢慢悠悠地往回走,路上元承影还翻墙在外面的树上,采了一堆野果,准备带回去分着吃。
等他们回到宿舍,就看见顾诗裹着元承影的披风,端坐在桌案前。
心爱的人裹着自己心爱的披风,是双倍的快乐,元承影幸福的快要飞起来。
如果不是朋友正好挡在他前面,他能闪现到过去对着顾诗摇尾巴。
云含光感觉屋内气氛不太对,他关上门看向顾诗:“五殿下,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顾诗紧抿着嘴唇,缓缓站起身,“你们去我大哥那里了?”
事情败露,元承影瞬间不幸福了。
他张张嘴正想解释,顾诗声音颤抖地开口道:“我明白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和几位哥哥比起来,我身上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身上的披风。
这时元承影和云含光才看清他里面到底穿了什么。
那是一件异常轻薄的红裙,白皙平坦的小腹全部暴露在外面,裙子下摆几乎开叉到胯部。
这是件衣服,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它什么都遮不住。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元承影怔怔地看着这一幕,脑子像被人用力打了一拳,嗡嗡地响个不停。
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身体,让他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在看到顾诗难堪的表情时,那股冲动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浓浓的心疼。
云含光愣了半晌,脸上泛起薄红:“五殿下?您这是做什么,您哪来的这种衣服!”
脱下披风已经用掉了顾诗所有勇气,他没有回答云含光的问题。反倒崩溃地捂住脸,无助地哽咽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宫里的势力都被几个哥哥瓜分干净,我在皇宫没有一点出路!我知道五个皇子里面,我是最没前途的,以后最多是个闲散王爷。”
过去看见的景象,在顾诗脑海里浮现。
他咬咬牙,猛地跪在地上,“我四哥为人忠厚老实,虽然木讷迟钝,却非大奸大恶之辈。三哥好美色,但为人懦弱胆小,从不惹事生非。二哥生性残暴,不能明辨是非,贵在尚有良知。唯独我大哥,求二位万万不要亲手将暴君送上皇位!!!”
云含光紧紧地盯着他,眼睛越来越亮。他像是发现了未经雕琢美玉,根本舍不得移开目光。
一见到顾诗掉眼泪,元承影心疼坏了。
他刚想过去把人抱起来好好安慰,云含光一把拉住他,略带激动地问道:“五殿下,觉得几位皇子中,谁最适合继承皇位?”
顾诗垂头轻声道:“四皇子。”
“殿下,您真的这么想么?”
顾诗沉默许久,微微摇头,“若是十年前,三哥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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