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夫人啧啧摇头:“从小到大一直这样,但凡云家出点什么事,他比谁都积极。”
她沉吟许久,缓缓眯起眼睛:“我听书院的人说,承影和云家的小子同床共枕,睡了五六年。”
老将军咳嗽几声,“都是大老爷们,睡一起怎么了。想当年云老狐狸大婚之日喝醉酒,还跑来和我睡了一晚呢,这有什么的。”
“是是是,你们能耐。那姓云的也是个怂包,连女人手都不好意思拉。一想到要洞房,吓得连家都不敢回。”
那天云丞相原想着酒壮怂人胆,没想到用力过猛喝断片了。在将军府撒泼,逢人便开始长吁短叹,‘我三生有幸,今日能娶伊娘为妻。我娘子是月宫下来的仙子,皎皎明月,我怎敢玷污。’
后来不仅从头到尾‘玷污’个遍,连娃都生出来了。
老将军回忆着青春,“想我当年,一拳下去,云狐狸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天。但他蔫坏,总是背后给我使绊子。老了,打不动了。年轻那阵真好,一杆枪一匹马,老子连皇宫都敢闯。”
云夫人听他念叨一阵,自己也觉得问题不大。
她丈夫和云老爷子是拜过把子的好兄弟,但两人没有一点断袖的意思。
她儿子跟云含光是结拜兄弟,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云夫人松口气,早知道不该听书院那些人胡说,她还指望抱孙子呢。
……
再次踏入丞相府时,元承影只觉得这里冷冷清清的。
接待他的云夫人一脸憔悴,身形单薄如纸,走路都需要人扶着。
她神色麻木,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元承影张张嘴,紧张地问道:“含光呢?”
云夫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后院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就在那了。”
元承影从未想过再见面时,会看到云含光一脸狰狞地虐打仆人。
那几个丫环被打得不住哀嚎,却死死地抱住云含光的腿,不让他乱跑。
家丁仆人架着他的胳膊,任由鞭子抽在自己身上。
元承影心疼得厉害,他缓缓走过去,轻声道:“含光……”
往日清风朗月的好友,此时眼中满是血丝。
“承影,我知道你最好了。这些奴才都不听话,你把他们都砍了!你是我兄弟,肯定见不得我受苦对不对,百乐丸给我,你手上一定有!”
云含光话刚出口,元承影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他紧攥着拳头,一遍遍叫着含光。
不知过了多久,云含光似乎清醒一瞬。
他怔怔地看着元承影,勾起嘴角安抚的笑容。
元承影刚要松口气,却听到云含光轻声道:“你劝劝我娘,让她把百乐丸给我。与其这样疯疯癫癫地活着,不如吃药吃到死,好歹快活。”
看见儿子这样,云夫人捂着脸崩溃道:“我不如给他算了,起码不用活着受罪!来人!将百乐丸拿来,吃!给他吃!!!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死!”
元承影忙给管家打眼色,让他把失去理智的云夫人带走。
他几步上前,轻松扛起云含光。
将他往卧室床上一丢,几下绑成粽子。
元承影捏住云含光的脸,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手帕,恶狠狠地威胁:“从今天开始我看着你,我就不信治不好你!”
到了饭点,云含光要绝食抵抗,元承影掰嘴灌。
晚上沐浴,他准备溺死自己。元承影轻松将他按在桶里,像洗菜一样洗他。
专门服侍云含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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