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管不顾地摁压那颗淫痒花蒂,又快又急,没几下就揉出水来,分明是照搬徐放的动作,确实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但动作却比徐放的更凶狠,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指掐了一下那骚骚冒头的肉尖,立马发出甜腻的尖叫。
太子仰起脖子,挺起腰身,浑身都像快要折断一样绷紧,一动不动,脚趾蜷起又张开,湿润的肉缝仍在疯狂吞吃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流出水,把阴唇浸得滑溜溜的。
他已经去过两次,那种眩晕般的高潮迟迟难以到达,明明腰眼发酸,却只有烦躁的感觉,太子紧闭着眼,又皱起了眉。
由于战线拖得太过漫长,他甚至有点走神,终于听见不远处的粗重喘息,迷离睁开眼,就见徐放从裤子里掏出阳物,也在上下撸动,同时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子活色生香的自渎,眼神灼热得像是用舌头般舔过太子的身躯。
太子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哑声道:“不许看……”
话虽那么说,他自己却忍不住偷看徐放胯下的那根玩意,阳物又粗又长,通体紫红泛黑,上面盘虬着凸起的肉筋,相较之下太子自己的阳具全然像个摆设。
太子盯着这根恐怖丑陋的玩意,不知为何心痒难耐,吞了吞口水,女洞收缩了一下,湿得一塌糊涂。
徐放自然发现太子在偷看他,似好奇似恐惧,还有难掩的渴望。他嗤笑一声,“眼馋了?小骚货。”说着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抓起太子的手搁上去,“光看哪够。”
太子像被烧火棍烫到一样,急忙想要甩脱,却被徐放抓住手腕,整只手起初虚软地耷拉,但淫心使然,慢慢摸起那粗屌。
“什么感觉?”徐放长喘道。
“烫……”他呜咽着,却没有撒手,每当粗硕冠头重重顶进微蜷掌心时,太子几乎软麻地握不住,心头火热狂跳,隐隐企盼着什么。
徐放早已硬了许久,被他软绵绵摸得难过,于是抬高太子的胯,扶住龟棱,来回摩擦着黏热肉缝,太子立时哆嗦着发出惊喘。
两片饱满肉唇被又重又热的粗大茎身碾压,上面的勃跳筋络磨得他心尖奇痒无比,粗硬的龟头一下下撞着阴蒂根部,把它顶得探出头。
徐放握住阳具,用沉甸甸的柱身抽起肥肿的阴唇,肉缝像被烫到的蚌般瑟缩紧闭,唯独充血硬挺如小黄豆的阴蒂缩不回去,被挤得翘高,每次都被重重鞭打,几乎要被锤扁。
太子虚弱地呜咽,大腿根紧绷得快要痉挛,他不堪忍受地微微摇头。但软肉却越抽越淫荡,一翕一张像只贪吃的小嘴,流出更多骚水,每抽一下都发出粘腻的滋滋水声,将那狰狞肉鞭涂得淫亮,淫水顺着臀缝流下,在身下积了一滩。
每一鞭都像电流般刺进脑髓,鞭挞了数十下,太子已食髓知味,“好舒服……”他彻底迷失在情欲中,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会战栗着挺起臀,迫不及待地将女阴送到徐放的肉屌下,渴求下一道鞭打。
花穴已经彻底绽放,鼓鼓肉唇外翻地敞着,阴蒂热辣辣地一跳一跳,疯狂积蓄着麻痒的快感,令他上瘾一般迷乱需索,无法忍受任何停顿,“再快点………”
徐放也不好受,龟头好几次顶在小小穴口,只要用力一顶就能进入极乐天堂。但太子那洞眼实在小得可怜,显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料定吃不下徐放的巨根。
再说徐放已有了隐秘的私心,他与太子是露水姻缘,无法长伴身边。他并不想叫太子尝到被操穴的极乐滋味,万一从此惦念上了男人的鸡巴怎么办?
他不希望太子找其他人,只要想到太子在他人身下宛转承欢,妒火就让他心头阴郁。
徐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是生性洒脱不羁的浪子,处处留情,朵朵桃花,却从来都是点到为止,唯恐辜负痴男怨女的一往情深。红粉知音无数,共赴巫山是一回事,永结同心又是另一回事,谁也不会妄图独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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