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
和一颗盘玩核桃无异,只是玩物罢了。
一般的地方没有能力培养穴奴,只有高档的会所才有。这儿没有红代这么顶级,红代最多的时期有三四位高级穴奴,几乎和明星无异,被有钱人重金掷之,轻易不出台,出入极有排场。
而这里只有一位。
相川看着全孝贞跪在房间中心的榻榻米上,颤抖的单眼皮涂了一点红色,显得小巧又惹人怜爱,凑近了看,几乎能看到他抓紧裙摆的小手和脸上的毛孔。
他在瑟瑟发抖,大概是没有被开苞过。露出雪白的胸脯,两只奶尖上,各用金线悬着一只沾满蜜汁的红枣,和竖起的红润奶尖紧紧缠在一起。
是他刚刚从穴里掏出来的。
相川伸出粗胖手指,邪笑着想要去摸他的脸。
这时候,他听到门被轻轻敲响了。
第一声,他并不想去开。
但铃声从不紧不慢到越来越尖锐,他眼睁睁看到,全孝贞轻轻抬起眼皮,略带不安地向门口扫去,眼神里闪着期冀,似乎在盼望有人救他一般。
“嗤。”
相川嗤嗤发笑,就这时候,还想着有人救他?
他挪动肥胖的身躯起身,好让这小美人彻底死心。
相川先命令全孝贞保持那个挺起胸脯的姿势不同,再亲自起身走到门边。
猫眼外,是一个几乎半身都穿着黑色乳胶衣的人影。
这人纤长高挑,一动不动。只是从身高和曲线上看,应该不是女性。
他的手上,是一副乳胶手套,黑色漆皮反着油润的光泽。戴着一顶黑绸布的宽沿长帽,整张脸只露出雪白的下颌。
那双手套里裹着的手,正轻轻压在帽沿上。
全身一袭黑,更衬得那点裸露的羊脂玉色皮肤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透明感。
相川看直了眼睛,那点被打扰的不快几乎瞬间如水汽一样蒸发了。
“你是谁?”他淫猥地说。
来人把脸凑近,贴在门上,轻轻开口说:“我是来伺候您的。”
他声音低低的,却很动听,边说话,边举起手中的电子通行证。
是这家娼馆的男妓们用的身份证明。
这儿也算出入严格的高端场所。更别提这栋综合性大楼,由主控人工智能统一运行,完全没有出差错的可能。
人在机械周密的安排下,享受而惰怠,有时候其实很容易丧失一代一代遗传的基因里那种野外生存带来的警惕性。
相川打量着来人瘦削的四肢,打开了门。
“进来吧。”他笑着说,做着双飞的梦。即使他身体有点跟不上了,但是同时玩一次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修长的美人进门,冲他谦卑地行了个礼,然后径直向全孝贞的方向慢步走去。
“……”
相川关上门,盯着他的背影,意识到自己还没看清这人的脸。但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稳当了,几乎如行云流水一般,让人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也让人感觉不到,控场的地位正在悄然发生改变。
“你是和这穴奴一起来伺候的?”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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