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防的龇牙咧嘴姿态感到很满意,矢莲那种虚假的面具,早该脱下了。
“看错?是看准了——啊——等等,母亲,”黑泽崎做了个思索的表情,“老头子都五十了,想必也该阳痿了吧?”
矢莲盯着他看,胸脯上下起伏。
“告诉我,他怎么把你奶水弄出来的?”黑泽崎戏谑地说,“催乳针?嗯?还是药……”
在矢莲的沉默里,他想起一个传闻——有人说矢莲这个下贱货色为了服侍讨好黑泽昴做过缩穴手术。这样的念头越想越不愉快。
“怎么这样瞪我。吻你的那一天,我让你想清楚了,”黑泽崎说,捻着乳尖拉长声调,逼问道,“你不记得了吗,母亲?”
“为什么不关好门?”他笑着,“为什么要招惹我?”
每说一句,他都不轻不重地在那对摇晃胸脯上拍了拍,只觉得那处皮肤像凉嫩的白膏似的,触手滑腻,令人上瘾。
他们对视着,矢莲垂眼看他,睫毛轻轻晃动,在他眼下投射了一排密密的阴影,看不清晰眼睛里的情绪。
“我承诺大先生,要和你保持距离。”他说,“我把你当儿子看。”
听到这种虚伪而羸弱的反击,就像艳丽的蛇皮再也撑不住那样,黑泽崎深深笑了。
“既然是亲儿子,我多喝几口不过分吧?”
说完,他环着矢莲的腰,也不管这人愿不愿意,又俯下身叼住奶子一顿嚼弄。
室内,气氛都显得潮湿而逼狭,两个人都褪下了在外人面前光鲜亮丽的表皮,做着这被欲望驱使的背德的开端。
黑泽崎用高挺的鼻梁顶着奶肉,轻轻磨蹭,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很沉迷于这里,也许对这片胸脯的觊觎早有痕迹,那超过了性欲,而是一种骨子里的渴望。他有了一个新的母亲,他可以在他这里尽情地讨回他从小缺失的宠爱。
他像是小牛犊伏在母牛身下一样,用牙关色情而恶劣地轻轻掐着乳尖不放。
“爸比去哪儿了?”
黑泽崎一边吸,一边模仿婴儿卖乖似的小声问。那张英俊的脸带着笑意,看上去尤其错乱。
矢莲忍无可忍地闭上眼,过了几秒,他忽然伸出手,紧紧抓着黑泽崎的耳垂,用拇指抵住耳洞,狠狠扣了一下。
“……”黑泽崎当下就嘶了一声,浓黑锋利的长眉皱起。
他就先前拍广告片打过左耳耳洞,结果不知道怎么地还发炎了。大男孩一个,从前训练时摔得意识全无都是常事,偏偏这些小部位很敏感,矢莲这么一扯给他弄得竟然眼前一黑,不知道是矢莲做的才有这样效果,还是本身就关紧。
“别动。”黑泽崎警告说,把他双手捞下来,可矢莲拉着不放,跟小孩子看到糖似的。
他报复性在矢莲右乳用力捏了一把,就看到矢莲嘶了一声。
美人突然忍无可忍地扑过来,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
黑泽崎反倒不动了,任他咬,咬完才无动于衷地笑道:“妈妈怎么像小孩子撒娇一样?”
他满意地看到矢莲乳周那一圈敏感的皮肤变得更加熟红了,泛着水润的脂光,奶汁几乎被吸空了,仔细端详,发现乳房也变小了一圈似的。
矢莲退开身体,只有伏在床垫上喘息的份儿,身上和服半脱不脱挂在肩膀上,从旁边看,还一丝不露,很正经似的,但如果有人正面看,就能发现这位集团董事长夫人已经被继子扒开前襟,丝绸般地裸露出一片皮肤,坦露出两口奶子,上面全是口水印子,像被咬了一样。
被名义上的小辈逼迫着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成熟的美人难得失了分寸,恶狠狠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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