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电量的精美人形机械。
被他拍在脸上好几下,他才呜咽了一声,眼角流下一道生理性的泪水来。
矢莲睁开眼,双眼发蒙地看着和室天花板,瞳仁被一片水光覆盖,无机质一样模糊。这几秒钟,他像刚充上电在那个勉强启动的低能续航状态似的,僵硬躺在那里,无法动弹。
黑泽崎紧紧盯着他看。
过了好一阵,矢莲才发出一声叹息。他重新闭上眼再睁开,开口声音微哑,像搅拌开的蜜糖,“没事……只是……”
美人虚弱地撑起半身,伏在黑泽崎耳边惊叹似的说:“——好爽。”
虚惊一场之后,黑泽崎一把握住他的腰,呼吸很重。
“崎,真棒啊……和我想的一样,”矢莲用手捧住黑泽崎的脸,绵吻着他,“呜,妈妈真的好舒服…谢谢。”
黑泽崎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敏锐地感到了有什么不同。矢莲在愉悦,真情实感的愉悦,就好像抓住了一小块糖的孩子,他的嘴角轻轻翘起,眼底有光晕流转,似乎变得更加明亮。整张脸覆盖透粉红潮,配着纨白皮肉上大大小小青红痕迹,看起来色情得不得了,像一条吸饱人精气的蛇妖。
黑泽崎任他抱着高大的身体,过了一会说:“我还能硬。”
“我要操后面,”他说,捏住矢莲胸口乳尖拉扯,声音波澜不惊,“骚货妈妈。”
美人撅高着一口圆翘的肉臀任人摆布进入,臀犹如口绷紧的鼓面似的,黑泽崎忍不住在上面扇了两巴掌,直到浮起红痕,再抓住矢莲的那截修长脖颈顶开后穴。
“母亲,别人知道吗,白天里一副温柔高贵的样子,晚上却是一个荡妇,主动送上门给继子肏你的脏逼。”
他边哑声道边盯着后颈肉看,那里白到透明,似乎能看到蛇皮下涌动鲜活的生命。他俯下身捏着矢莲的腮帮子,狠狠地亲了一口。
矢莲在他的亲吻下可怜兮兮地流着泪,一个美丽的,廉价的神。
“啊……黑泽崎……”
他在前列腺处狠狠磨着。矢莲声音变调了,像塞壬一样叫着他的名字,一想到矢莲的这里进过多少男人,黑泽崎的心脏传来一种极其恶劣的感受。
说不清是不是占有欲作祟,他只是把所有感受都摔到矢莲身上,他们交合处有血丝混着淫液涌出。黑泽崎感觉不到摩擦,只知道自己憋得发痛,在发泄欲望,陈年的、积蓄已久的欲望。源源不断,就像矢莲子宫内养物的液体一样,永远不会干涸。
他们换了一个体位,能进入得更深。就在这时,黑泽崎发现矢莲在看他,眼底有潮湿的脆弱,隐约还有盈盈笑意,就像看往日这么一个倨傲自持的财阀富家公子如何败在他的石榴裙下,和以往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差别。
他像一座观音,一只锁骨菩萨,真正在俯视他的情欲。
黑泽崎不答,他撞得一下比一下猛,矢莲眼底的笑意被撞散了,再一次被用力打碎,暴露出只有黑泽崎这样野蛮而不通任何技巧的抽插才能带给他的表情。能远观更能亵玩的昂贵又下贱的花瓶碎了,艳美碎片散了一地,黑泽崎捡起回忆。十九岁照片里的年轻矢莲在黑车里透过窗户望向他,二十七岁初见的矢莲在白玉兰边微笑地看着他,二十九岁熟透了的矢莲在他怀里,痉挛着散发着他的香气。
他是他的母亲,也要是他的情人。
在最幽咽逼暗的时刻,彼此进入对方人生。他步父亲后尘,步那么多男人的后尘,以一只狼狗应该有的敏锐和凶狠。
成了摘花之人。
--------------------
大量边喊母亲边干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