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莲微微垂首入室,再站在开阔室内端详。入内别有洞天,完全是外头那种现代化装修的样子,就好像都市里头精英们租的高级公寓,同色系的家具,简洁而冷淡,非常有富有单身年轻男性的感觉。黑色沙发上扔了一套打棒球的装备。会客室旁边开了一扇门,隐隐能看到里头是健身房。
他们顺着扶梯上二楼,这里只是卧室,衣帽间很大。
黑泽崎低头看,脱了木屐,美人赤裸漆雪似的双足光踩在他也无数次踩过的木地板上。
他把视线移开。
矢莲颇好笑地说:“你拿毛巾被睡觉啊。”他转眼,看到黑泽崎风度翩翩站在那里。
黑泽崎好不容易挪开视线,此时不耐地转了回来,顺着他往床上一看,枕头旁扔着块蓝黄格子薄布料,上面还有只小熊。
“怎么,”他说,“小时候我妈给我买的,我三岁就抱着这玩意睡觉了。”
他把布料颇不自在塞到枕头下,转过脸时,发现矢莲在静静看着他。
他那目光,几乎是一种端详。
“给你。”半晌矢莲垂眼,从怀里拿出什么,“这是我的。”
是一块手帕。
黑泽崎没接:“做什么?”
“我也是你母亲啊,”矢莲悠然道,语调春风似的柔软,哄孩子似的,“总也要给儿子点什么,是不是?”
黑泽崎忍无可忍,他伸臂把手帕连人的手一起拉过来,扯进怀里。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他低声说,眼睛紧紧盯着他不放,“这就自称我妈了。”
“我不是吗?”矢莲反问,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眼神微微闪动。
“给我肚兜不够,又来个信物,”黑泽崎说,“母亲对我真体贴。”
矢莲往床上坐下,看着他笑,也不反驳,温柔道:“那肚兜呢?”
黑泽崎把手帕攥在手里,对他身体围剿上去,“下次亲手给你穿,骚货。”
他狼抓猎物似的把矢莲按在怀里吻,在他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床上亲矢莲,别有一番感觉。就在呼吸都变热的时候,矢莲突然微微挣开他。
“今天让我来,”这么近的距离,他要求道,“好不好?”
黑泽崎没说话,盯着矢莲修长双腿打开,动着一段韧竹似的腰,慢慢骑到他身上,他眼睁睁看着,矢莲拨开自己身上布料,就这样试探性地撅着臀,手按在两边垫子上,指尖微微发青,然后坐在上面磨蹭。
那里刚刚就有抬头趋势,被他那么一弄更是完全勃起,直挺挺地撑着形状。矢莲慢慢退了下去,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俯身,用嘴把男人的内裤慢慢地咬了下来,就这样叼着黑色布料吐到一旁,再重新骑了上去。
黑泽崎想自己昨天的内裤不该扔洗衣机的,他生出一种粗暴恶劣的冲动,想把自己内裤塞到矢莲嘴里,塞到他翻白眼。或者用那块手帕和肚兜也行。
美人在进行自己的动作。完全把阴茎纳进去的时候,矢莲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在“呃”与“哼”之间的轻声,好像在抱怨。
黑泽崎想问他是不是痛,但他完全说不出任何话,快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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