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抵不过眼前坚硬宽实的胸膛,“——耍大牌啊。”
听着年轻男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矢莲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然而只有黑泽崎知道,他快控制不住情绪了。他用力攥着矢莲的手腕,把大门一推,将人塞进屋,然后重重关上门。
“把衣服脱了。”
把人按在会客室的沙发上,黑泽崎死死咬着牙关。
“我不想说第二次。”
矢莲无所谓地笑着,站在原地挣了挣,动作十分轻松曼妙地,那身衣服就从他身上流水似的自然滑落了下来,露出大片皮肤。
“……”
一瞬间室内静得可怕,黑泽崎用眼睛神经质地检查着这副身体上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甚至还有几处红肿淤青,看起来仿佛是擦伤,就好像他们做爱用了非常撕毁的力量。
“为什么?”
矢莲本来看着天花板十分无动于衷,此时却笑了,“什么为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捻起衣服重新穿上,却被抓住了手,于是他似乎顿了顿,挣了下,“我和别人上床,还要和你禀报吗?”
“凭什么不能?”
有一种光晕在矢莲眼底流转,他歪了歪头:“黑泽崎啊,处于什么位置上说出的这种话呢。”
“炮友的身份,”黑泽崎说,将英俊到令人心悸的脸逼近他继母的脸,“我,不想得你和野男人上床的那些脏病。”
他们对视,矢莲顿了顿,脸上冷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开始挣扎的姿势。
“别穿了。”黑泽崎挑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一把捏住他的手。
“你想怎么样?”
“你以为我想怎么样,”黑泽崎的语气越来越阴沉,他微微偏过头,突兀地笑了一声,“我不想上你,你想让我等下打开你的腿看到别人的精液?”
矢莲似乎终于受不了似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啪”地一声!他的脸被矢莲结结实实扇了一巴掌。
矢莲徐徐收回手。黑泽崎把头转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深刻的面容稍显冷峻阴沉了。
从来没有人能打他。
何况矢莲竟然是这样的理直气壮。
“你想控制我?连你父亲都管不了我,”矢莲往后退,声音也开始扭曲,“他能做的,也只有让我在和人做爱之后把他们——”
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微微停顿,柳眉倒竖地瞪着黑泽崎。
盯着他像蛇蝎一样美丽的脸,一股非常强烈的情绪从心头窜了上来,黑泽崎的眼底一瞬间微微猩红。
“什么意思?”
矢莲的声音放轻了,不是因为羞愧,只是仿佛有一瞬间难以启齿:“他想让我对做爱有应激障碍。”
他们瞪着彼此。黑泽崎笑了一声,然后又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应激障碍?”
矢莲在说什么笑话?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没了鸡巴就活不下去,以黑泽昴那种独断专横的个性,怎么会允许自己妻子出去偷腥?
他抹了把脸,从来不理解黑泽昴,但这一秒他突然理解了。他恨不得和他父亲一样!把矢莲锁在家里让他不能出去见人,让这只柔软的美人蛇只能缠在自己的身体上。
“什么应激障碍,看了鸡巴就想吐?”见他不回答,黑泽崎一步一步逼近,“怎么回事,可我看你吃得很愉快啊?”
矢莲张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当话在喉咙口的时候,他又合上了嘴唇,紧紧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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