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时,他笑得非常肆意:“母亲,洗不干净这种话就不必说了,何必这样贬低自己呢?”
他转头打量了一下和室,“我知道你喜欢这里,我也谢谢你,让我记起来,上一次我们就是在这里做的。”
在他这样的神情里,矢莲的睫毛开始微微发抖。
“黑泽崎,”他抬起头说,“你放我回——”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冷不丁地探入怀中抓住一只乳尖,被用力拉长拧了拧。
矢莲冷不防,口中溢出惨声:“啊!”
黑泽崎压在他身上,他的体重几乎难以撼动。矢莲像炸毛的雌兽一样瞪圆眼睛,那条尾巴瞬间用力地在他腰后猛拍了一下。
“——可以洗干净的,”黑泽崎置之不理,可怜又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皮,呢喃道,“我来给你洗。”
他按着矢莲,挤进他被水泼的湿漉漉的柔软大腿,就着水开始抽插。
一开始相当艰涩,还有点怪异,那毕竟不是润滑的水,他没有用任何技巧,原始而野性地冲撞,几乎像发泄一般。那条尾巴沉默着垂到了床上,似乎下不去手一样,随着他们耸动的动作轻轻颤着。矢莲开始还在抵抗,到后面,他只是用指甲狠狠地挠他背。
“为什么?”
酣热之际,黑泽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卡住他的脖子问。
他们都知道这是在问什么。矢莲的眼神渐渐聚焦,呵了一声,对着他喷了一口气,就像在吐息。
“因为…我想试试别人是不是比你好。”他挑衅地道。
黑泽崎连连冷笑,他动了动结实有力的腰部,小声附在矢莲耳边说。
“那我好,还是你的这个野男人好?”
按照硬件他的水平确实傲视群雄,但矢莲的脸上却只有一丝难堪滑过。他轻哼了一下,似乎想伪善地笑,脸上的笑容却似乎再也难以组织起来,说不清什么意味。
“你骗人,”黑泽崎眯起眼睛,一边挺腰一边咬牙切齿道,“你之前睡过这么多男人难道不知道?还差这一个对比吗?”
他看着,矢莲的睫毛颤了颤。
“为什么,”黑泽崎说,声音没有温度,他掐住他的下巴,“你就是骚,对吧,啊?这个时候怎么不骚了?像以前那样,露出讨好妩媚的表情,你不是最会了吗?做啊!”
矢莲挣开他的手,扭过素净的脸,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妓女卸了妆,演都懒得演。
他这样的表情让黑泽崎感到扭曲的快感,可身体更能体会货真价实的无比快乐。他这一瞬间抛弃了理智,只想着让矢莲投降。
空气都变得火热,他们像仇人一样打架着交媾。黑泽崎不知道自己顶撞了多少次,简直就想把那肥美肉壶中全部皱褶抻平一样狠厉。矢莲头发散乱,乳尖随着他的动作跳动,一副极其淫荡的姿态。
在十几分钟更加急促有力的顶撞中,真的如他所愿,他的小妈脸上逐渐露出迷茫和失神轮番交织的表情,唇瓣轻轻颤动着。
就在此时,黑泽崎冷不丁在他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然后笑道:“骚逼,这就爽了?”
矢莲用手背捂住脸,似乎清醒了一下,恶狠狠瞪着他,张嘴咬他的手。
“谁允许你爽的?”黑泽崎慢条斯理地说,看着他叼着自己的手掌咬出血,腰部耸动地更快了。
这基本就是一场打种般的行为,黑泽崎几乎挪不开眼,恍惚间感觉自己也成了一条公狗,在教育他的淫畜。
可在他抱紧矢莲的背更深入的时候,突然心一沉,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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