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只剩他和黑泽崎的时候,山口苦着脸道:“我就长话短说了,大公子。”
他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
“我们旧洛杉矶城分部的一个重要员工前几天死在了谷仓里。您可能没听说,因为底下的人摁住了媒体。我们怀疑是对手公司做的事,你知道的,最近有一家同样做粮食运输的公司不知道受到了哪方的资助,收买经销商非常强势...”
黑泽崎手停了,拧起眉头,“死了?”
山口点点头,脸色露出一点难看的灰败来,似乎觉得十分晦气。
“警察来调查,没看出是有人做的手脚…似乎是个人行为,他们还说,这个人死前有脱精现象。”
黑泽崎看他。
山口挠着为数不多的头发,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大概是…他半夜在库房里做了那种事,接着迷迷糊糊之中开启了仓库的换气装备,掉进生产管中窒息而死。”
“这影响十分不好,”他语无伦次地说道,眼皮不断跳动,“那人的一只手掉进去了,全碎在里面...引发了投资人对这批货物质量的质疑…事发的批次是年度的大单,都是自动运输的,等第二天有人发现主控的警报,第一批已经送往世界各地了,我们内部马上紧急召回了,可媒体那边,我们需要有关系的人来疏通…如果底下经销商责问,也要总部来担保…”
山口食品是黑泽崎母亲那边家族企业收购的粮食加工公司,挂了个集团子公司之一的名头。山口本该按照流程上报后等待处理,而是越级拼命找黑泽崎求情,就说明他努力了几天实在兜不住了,也自知有失误,希望集团大股东们内部对他网开一面。
“什么时候的事?”
山口报了个日期。是十天之前。
黑泽崎呼出一口白烟,看着眼前隐隐绰绰的山景,沉吟着。
十天之前...刚好是他和矢莲发生那次争吵的时候。矢莲莫名其妙出去,和别人睡了。
他突然想起来,那日自己用花洒冲了矢莲身体,回来收拾的时候,看到地板上的水里面有丝丝缕缕红色。他那天以为是矢莲被自己弄伤了。
不知道为什么,黑泽崎觉得有点烦躁,大概是小牛胸腺这味菜入肚后致人的心跳加快。
他的耳边有咚咚的声音,像是一种直觉......他回千叶城之后,直接接触和间接接触的死亡,似乎也太多了。
这不免让人觉得有点奇怪起来。
他把叉子一扔,“那人长什么样子?”
山口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于是把自己通讯器找出来,翻了翻,给他看照片,“您看。”
黑泽崎看了一眼,是证件照。
是个十分老实的男人,看上去很朴实,年轻健壮。
黑泽崎转过眼,“不过是一件小事,叫下面的人去处理就好了。”
“是…我也想请您吃顿饭,您知道底下那些人他们推三阻四的…只要您一句话,他们就愿意帮我了。”
“行了,”黑泽崎说,胃口全无,“我改天让家族理事会的人说一句就是了。”
山口大喜,揩着额头,不住地说:“谢谢大公子,谢谢大公子。”
他赶紧招手让那些在假沙上旁观的野鸡们过来,搂了一个,笑着说:“大公子,您也挑一个?”
黑泽崎似笑非笑地扫了一圈,因为水温高,泡了这么久,他声音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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